安禄山这一下惹祸了,随着领队的一声惨叫,球场的争斗结束了,当即是一阵混乱。 .v d . m随即,仆人们纷纷涌进球场,救治倒地不起的领队。
然而,一瞬间的冲力,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安禄山这一杖太狠了,力道千钧,领队的脖子骨头被击碎,头软软的垂下来,明眼人一看知道,如果佛祖不来,人世间是没有人救的了他了。
杨钊一直紧盯着赛,因此,安禄山那一杖是怎么击下去的,他可是看的极为清楚。因此,他异常愤怒,对着装作无辜的安禄山恶狠狠的说道“安大都督,端的好手段,杀人于无形。不过,你的胆子也太大了,竟敢在虢国夫人眼前公然杀人,难道当我们都是瞎子么!”
杨钊的这一脚很毒,不由分说抬出了虢国夫人,堵死了这个女人置身事外的道路。
虢国夫人也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心里也有些不爽。她的不爽既不满意安禄山下手太狠,所谓打狗看主人,再不高兴,也不应该在自己面前杀人。同时,她也对杨钊不满,你们之间狗咬狗的事,干嘛把我牵扯进来!
但是,一边是亲爱的哥哥,另一边是送了大礼的贵客,虢国夫人心的不满不便说出口,因此,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安禄山不怕杨钊耍横,但他害怕虢国夫人不高兴,看到虢国夫人眉头紧皱,觉得坏了,马装作一脸无辜地大声喊冤,说道“这都是哪儿跟哪儿的事儿,我的球杖飞出去,他的马到了,我想收都来不及了。对不住了哈,这人的发丧安家费用都有我包了,算是补偿吧。”
安禄山虽然轻描淡写,但是,他说的也没什么过分的地方,毕竟这是一次意外,或者可以看做意外,赔钱了事也算了。要知道,每个人都是有价码的,一个下人能值几个铜钱!
不过,杨钊可不这么认为,他认为这是安禄山故意给自己下马威,因此气得血脉喷张,狠狠地骂道“姓安的,你不要以为有几个臭钱肆无忌惮。不要忘记,这里不是营州,而是天子脚下,有王法的地方。”
安禄山慢悠悠的说道“杨大御史真会开玩笑,难道营州是化外之地,不是朝廷的地方?”
安禄山的话不多,但一下抓住了杨钊的死穴。如果他要坚持这里才是有王法的地方,那么,无疑说营州是野蛮人待的地方,作为营州的将领,安禄山自然不是朝廷的大将了。而谁都知道,安禄山的都督封号是李隆基给的。如果他承认营州是大唐所有,那么,他得收回自己以前说过的话,也是当众服输。
这两个选项,都是杨钊不能接受的,因此,他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安禄山怒目而视。
“都少说两句成吗?不是一个下人吗,至于弄得剑拔弩张的吗!”虢国夫人看出了两个男人怒目而视的样子,觉得不好玩,于是懒洋洋的站出来打圆场。
虢国夫人是地主,她的话自然有分量。虢国夫人明显偏袒安禄山,杨钊不说话了,但被安禄山当众卷了面子,这一口恶气出不了,憋得太难受了,于是,一甩手离开了。
虢国夫人看着杨钊扬长而去,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哥哥,自从爬到了高位,对自己的态度不如以前恭敬了,甚至在床都应付了事,稀里糊涂的草草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