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去用手试了一下,热了,把水连同毛巾、盆子拎进房,把水倒进塑料脸盆,说:“先洗个脸吧。”
双红洗了脸后,把脚放进去,白嫩的脚在透明的水里浸着,春平蹲下来,把手放到她的脚上,她轻轻动了一下,春平两手轻轻地揉搓起她的脚来,她的脚有点婴儿肥,不知怎么,捏着她的脚时春平一子就想起了她的**,脸有点发热。
她俯下身,把的伸进水里,自己也来洗,鼻息如兰,轻轻吹到春平的脸上,一缕长发也拂到春平的脸上,春平挨她这么近。
春平捉住她的手,捏在手心,一动不动,心像慢慢地沉进这盆水里去了。
过了一会,春平从书桌上拿过毛巾,给她擦净,把双红的腿放到床上,春平的整个身体轻轻压到她的身上,紧紧地挤压着她丰满的**,看着她光洁的脸,春平亲了上去,另一只手把她的下身脱了。
因为是在自己屋子里,春平放得很开,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着,双红轻轻地呻吟起来,手放到春平的胸前说:“春平,别这样……”
春平说:“就这样,我喜欢。”
春平捉住她的手,把她的上身也脱了,说实话,这一次他很猛,简直就像一只豹子一样,恨不得把双红给吃了。双红慢慢地也回应起春平来。
他们做着爱,春平抬着看了一眼窗外,窗外的月亮很大很白,就像双红裸露的身子,春平把双红履盖在身下,春平的肩膀比较宽大,刚好把她的身子盖住。她的**顶着春平的胸,很软很消魂的感觉,春平轻轻地吻着她的脸,手慢慢地抚到她的那个地方,她微微颤了一下,那里好湿,春平继续亲着她,春平的那里也硬得难受,很想进去。这个时候,就扒开她的浑圆的腿,春平很想亲一下她那个地方,却等不及就把自己发胀的弟弟轻轻地挺进去了。
春平在心里轻轻地喊了声:“双红,我爱你。”
双红好像听到了一样,主动把头抬起来,亲起春平的脸,他的嘴,还有脖子。
春平也回亲着她,感觉她的脸有咸味,睁开眼一看,她脸上有泪痕。
他们做了好久,很舒服很舒服,说实在的,春平的处男之身早就没了,可是真正美好的*爱,还是在这个时候得到的。
他们做了两次,春平感觉像吃饱了的饥汉一样睡在双红的身边,把她抱在怀里,胳膊压着她饱满挺起的**,一起望着窗外的月亮。
春平说:“刚才月亮全看到了。”
双红说:“你好黄啊。”
春平说:“我是黄种人啊。”
双红拿手刮了一下春平的鼻子,翻过身来把春平抱住,看着他的脸,亲了一下春平的眼睛,说:“有没有人跟你说你的眼睛有点像赵文的。”
春平笑笑:“没他那么帅吧?”
双红抚摸着春平的身子,叹口气,说:“春平,我们以后不要来往了好不好?”
春平心里一凉,说:“刚才陈建华给你打电话了?”
双红没作声。
春平把双红抱过来,把她的丰满的胸紧紧贴住自己的胸。
两眼盯着她,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什么不能说出来的?你以为老子怕他吗?”
双红小声说:“他刚才跟我打电话,我说不想再跟他来往了,他不答应,还在电话里面骂我。”
春平气昏了,说:“这个杂种,他想要怎么样?”
双红说:“他也不想怎么样,就是横。”
春平没有作声,他想听双红接着说下去,说实话,陈建华这句话虽然是从双红嘴里转述出来的,春平却一下子就想象到陈建华说这句话那种霸气不容置疑的样子。
在中国,官当到陈建华这一级,就基本上就把自己当一方诸侯了。清平虽然不大,只是一个市级市,可是公检法都听他的,春平很清楚,清平,是他陈建华的天下,春平虽然以前窝在学校里,因为对政治感兴趣,看过很多这方面的报道和小说,一个市委书记有多大能量,春平太清楚了。
双红叹口气,说:“你是不是真的想在仕途上混?”
春平说:“如果我现在还是回去教书,他能放过你吗?”
双红摇摇头:“不可能的,清平是他的天下。”
春平说:“*他妈,他这么狠啊?”
春平心里知道,陈建华到底有没有这么大的狠气,谁让他是市委书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