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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启王凭什么？</p>
杜若顿时笑了。【】</p>
他道：“你不要忘记，他的叔父乃是冯棋。”</p>
五灵剑派可不是什么宗门，身负毁了它的任务，还做到了，岂不是大功一件？</p>
那足以令冯棋在辅天教中得到话语权，尤其是，他很有可能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角色。</p>
“如果这样的话，那这一切倒是能得过去了。”杜荀笑道，示意投降。</p>
“真想不到，辅天教居然连天象门也敢设计。”想到自己在玉简中听到的内容，莫牙摇了摇头，仍然觉得心中无法平静下来。他抬起头，看着风游仙，“更想不到的是，这样的消息，你也能录下来！”</p>
风游仙笑道：“那一段？那还是冯启王未成辅天教教主时我录下的，虽然冯棋喜欢这个侄儿，不过当时的冯启王还没有如今这样位高权重，想接近他，不算难。”</p>
“重要的是，你录下了这么重要的秘密。”莫牙感叹一声。</p>
风游仙笑道：“其实，确切地，辅天教是在天象门露出那个破绽以后，才萌生代替它成为云泽大陆霸主的想法的。之后，他们加速了天象门的灭|亡，并开始将各种埋下的‘棋’揭开，他们与无数拥有同样野心却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失败者们唯一不同的一点是，他们成功了。”</p>
莫牙叹息一声：“只能，他们真的做了多年且充足的准备。”</p>
杜荀疑惑地道：“可是，当年的天象门到底发生了什么？它简直是莫名其妙地就有了一个破绽，许多高层都凭空失踪。”</p>
杜若摇了摇头，回答了他这个问题，用最简单的答案：“我不知道。”</p>
“可惜，自天象门消失后，云泽大陆就忽然有了这样一层屏障，令我们的修为陡然降至化神期。”莫牙叹息一声，又笑道，“好在现如今我们的修为有了要复苏的迹象。”</p>
杜若插嘴道：“不，我觉得你的不对。”</p>
“哪一句不对？你难道不觉得那个禁锢我们的枷锁在慢慢消失。它是给我们造成了大的影响……不过，我想我能拯救它。你们应该也是吧？虽然我看你们仍然是化神期的样……和我一样。”莫牙反问道。</p>
杜若先回答了他的问题。</p>
“在那枷锁降临时，我受伤了，我的修为倒退得狠……”</p>
“我知道你又是在炫耀你的修为比我高，谢谢，是啊，你比我努力。”莫牙道，“不过很可惜，现在我们又是一样的化神期了。”</p>
“我并没有讥讽你。”杜若无奈，“我只是，因为受伤了，所以我的修为直接被砸到了筑基期。所以我才要被人救下，才会欠下人情。”</p>
杜荀瞪大了眼睛：“等等，化神期上面真的还有更高的境界？”</p>
杜若微笑着回头：“我待会儿向你解释，不过现在别再打断我的话。”</p>
杜荀立刻默默地捂住嘴。</p>
等到杜荀这样做了，杜若才重新看向莫牙，道：“你不对的那一句在更前面的地方，你这层屏障是在天象门消失后出现的，那不对，事实上，那层屏障出现的时间点是天象门的大批高层消失以后。”</p>
莫牙敏锐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二者有联系？”</p>
“我先问一句你这句话不是在反讽我吧？”杜若有点紧张，他有些不想和带刺的莫牙话。</p>
莫牙翻了个白眼，他已经忍这个很久了：“不是。”</p>
“那我就回答你，没错，我认为这二者有联系。也许，天象门正是因为遇到了什么严重打击，才会创造这层屏障。或许它本来的目的是保护他们，但是也对我们自己的境界修为产生了影响。”杜若侃侃而谈。</p>
杜荀插嘴：“我不是很想用这个词，不过我觉得挺贴切。那不就是‘自作自受’吗？”</p>
“那并不是他们的目的……肯定不是。可惜，结局的确是这样。”杜若叹息一声。</p>
莫牙邪恶地笑了起来，道：“你的猜测非常合理，逻辑严谨，我几乎信了……不过，我想你需要证明你的话不是假的。”</p>
杜若转过脸来：“我想你的这一句话总该是讽刺我了。”</p>
莫牙大笑：“如你所愿，是！”</p>
杜若又笑道：“好吧，那么我有一个问题想要从你那里得到回答，确切地，我希望我可以从你那里得到一个答案。是答案，不是有的没的瞎猜。”</p>
莫牙点点头：“礼尚往来，我同意。若，你精明了许多。”</p>
师兄，杜若，若，一个个又绕回来了。</p>
“多谢夸奖。不过我还是会问的，即，为什么非得要我来证明，而不是你？”杜若笑眯眯地看着莫牙。</p>
莫牙瞪大了眼睛，反问：“为什么是我？”</p>
此时，风游侠忍不住话了，虽然他并不是对话的主角，不过他实在听不下去。</p>
“谁质疑，谁举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