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抚掌大笑：“没错，就是这个道理！”</p>
如果刚才的莫牙是目瞪口呆，现在就是无言以对。</p>
刚才的心理是：你为什么要这样问我！</p>
现在的心理是：你得好有道理！</p>
这并不是区别对待……也许有一点是。</p>
风游仙转而看向了杜若，现在他的笑容要比莫牙更邪恶了。奇怪的是，邪笑这个表情摆在他的脸上，居然如此合适，而且一点也不招人反|感。</p>
他带着邪恶的笑容，对杜若道：“若，现在的他与刚才的你的处境其实是一样的。”</p>
莫牙拍拍自己的胸脯：“我愿意牺牲我自己，若，你把现在的我和刚才的你一起辩倒了！”</p>
杜若虽然咬着牙倒没有多大怒意，只是单纯地咬着牙：“你最好试着别那么自然地接受大师兄的帮助。”</p>
“你还了大师兄！你已经彻底把刚才的你击倒了，他爬都爬不起来！”莫牙狂笑不止。</p>
杜若没好气地顶了回去：“我早就这样叫他了，你刚听见？”</p>
“啊。”莫牙发的第一声，“你这回叫得声音大了一点，我才听见。”</p>
“……牙，你变得更像你自己了。”杜若平静地道。</p>
莫牙笑：“我知道你在讥讽原来的我，不过没关系，我还是喜欢原来的我。”</p>
当莫牙不在意某些东西的时候，杜若发觉他就无敌了。</p>
各种意义上的无敌。</p>
“不过，到底是什么让天象门那么害怕，造了这个屏障？”莫牙仍旧为之疑惑，而且他相信自己将为之有长久的疑惑。不是因为他想这样，而是因为他管不住自己的脑，当杜若揭开第一个，他就会忍不住去想第二个、第个、第四个……当然杜若不揭开，或者随便什么谁揭开都没关系，他并不是因为杜若才这样联想的。</p>
杜若看了他一眼：“你这句话是问谁呢？”</p>
“你提出来这个可能性，我当然是问你，看看你有没有别的意见。”莫牙理所当然地道。</p>
杜若嗤笑一声：“你是故意引我话，但其实心里在酝酿别的想法吧？”</p>
“啊？”莫牙发的第二声，强调之意甚浓。啊？</p>
“我之前可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你少用那种龌龊的想法来推断我！”莫牙怒然，发完了脾气又笑道，“多谢你提醒，现在我开始酝酿了。”</p>
杜若也笑：“那我就更加不会回答你了。”</p>
“那我大可以问别人。”莫牙将祈求的目光投向了风游仙。</p>
风游仙摆摆手。</p>
莫牙与杜若尽皆了然，风游仙不会进行天马行空的猜测——或者可以称之为：想象。</p>
“凭空想象？这个对我有难。”虽然这样，莫牙还是思起来。</p>
杜荀等了半天，都没等到莫牙问他。</p>
“我不存在？”他忍不住问。</p>
莫牙微微抬起头：“在我的构想里，你是一个不存在的人，你可能在山洞看孩，可能在酆都城里逛街，但绝对没有呆在这里。”</p>
杜荀忍怒，反而笑了起来：“那你是在和一个不存在的人话？”</p>
“我觉得这样可能有点伤人，不过……在我的构想里，你是一个被虚拟出来的幻觉。”莫牙微微抿起嘴，尽量挤出一个无法称之为善意的笑：即便他希望自己能显得善意，不过越是这样希望他就越是做不到。</p>
杜荀认真想了想：“虚拟是什么意思？”</p>
“你真的觉得这是重点吗？”莫牙认真问道。</p>
他也同样认真地觉得面前这个人实在是抓不住重点，不过他希望自己能够用一点婉转的暗示的手段。</p>
“要不然，我该问哪个？是自取其辱，还是和你打一架？”杜荀反问。</p>
如果他们真的打起来，最后不定就会变成风游仙和杜若打一架了。——这或许是之前那个杜若的愿望，但已经不属于现在那个杜若的。</p>
“你这句话得好惨。”莫牙想了想，“而且我被你‘惨’服了。”</p>
“多谢夸奖。”杜荀继续问，“虚拟是什么意思？”r1152</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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