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奉息一直注意言芜情况,见言芜朝马下栽去,惊呼了一声,及时下马将她抱了住。
张医师正在自己的帐篷里配药。
江行之披了一件大氅坐在他的帐篷里,与他说着话。
奉息扛了言芜进来的时候急慌慌的并没有看到江行之,“张叔你快瞧瞧,言芜受伤了,伤的还不轻,瞧着没气了的样子。”
话落看到江行之,惊讶道:“哥你怎么在这里?你不还没好吗?怎么乱跑?”
江行之没答话,而是起身去看言芜的伤口。
张医师知道言芜是女孩子,这伤口位置有点敏感,不适合奉息和江行之在一旁观看,于是说:“你们先出去,我给她瞧瞧伤。”
奉息撸起袖子要去洗手:“小肥肥去采药去了吧?我给你打下手。”
张医师瞟了眼奉息,随手配置了几种药对奉息说:“你去帐篷外帮我把这个药熬好,我一会要用。”
奉息讨厌药味,一听要熬药,脸都皱在了一起,苦巴巴的端着药盆子朝外走去。
张医师就抬眼,望向江行之。
江行之:“本王为赵老打下手。”
张医师没说话,而是说:“之前殿下一直追问话欢草毒是怎么解的。”
江行之:“你一直含糊其辞不愿意告诉本王。”
张医师没答,他先是剪断言芜肩膀处的箭头。
又小心翼翼地将言芜的衣服剪开。
江行之没得到张医师的回应,本是要继续询问,一抬眼,就看到了言芜胸前的白腻。
这皮肤太白了。
一个男人,胸口这么白,和脸上糙糙的皮肤一点都不一样。
且,且胸口好似还缠着裹胸带子。
江行之在短暂的愣怔后,随即震惊无比的望向张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