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见多识广,不像是奉息,看到言芜胸上肉多,也只以为那是和馒头差不多的胸肌,对言芜满满的佩服。
毕竟在奉息看来,能练出这样的胸肌也是很拽了。
江行之不可置信地问张医师:“她是女人?”
张医师将手术刀片放在火上烤了烤后又用酒精消毒。
另一手把麻醉和止血包都递给江行之。
瞧到江行之的表情,他叹了口气:“是她当了药引。”
欢草毒需要处子之身的女子当药引解药。
这是江行之一早便知道的事情。
他本以为是张医师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找了村女帮的他。
且那村女定然长得不怎么样,所以张医师才一直不与他说。
却没想到这所谓的“村女”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江行之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
这次他领军在边境作战,已经有三年时间。
三年时间,他眼看着言芜从一个无名小兵到了如今晋级成他的得力亲兵。
本以为这小伙子有勇有谋,又年纪轻轻的前途无量。
没想到这,这是个女人?
江行之和张医师一起洗了手,一边给张医师递止血包,一边说:“她,她胡子挺浓密的。”
五官也很开阔,看着就是个非常粗犷的小伙儿。
还是北方小伙,不是南方清隽形的。
怎么可能会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