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上官子然眸中一丝异彩飞速掠过,嘴角微微弯起,像恍然之间便激起了清醒与冷静,这母鸡生蛋若不是小风的手笔才怪。
巫晋月摇了摇扇子,漫不经心地将扇子掩住自己的下颌。
原来影儿白布上的玄机是这样精致的四个字,蛋乃鸡所生,这关系是剥离不开天生的,而蛋变质的原因多种,没有讨论的必要,但若要被误食,只有不正常才会去追究鸡的责任。
巫晋月幽幽抬睫,慵懒目光视向对面的上官子然。
上官子然微垂了睫,然后似掩饰某种想法,不露声色地拿起桌上的茶杯,看也不看,扬头就饮,转瞬却又尴尬地放下杯子,皱了皱眉,原来杯子早已空了。
巫晋月嘴角斜勾了个弧度,转过眸光,见上官玉辰一脸沉静,似乎对易宇所言早在意料之中,只是寒眸中多了几丝隐约的怒气。
“这责任追究起来,当然不能怪母鸡,要怪就怪吃蛋的人太不仔细了。”上官玉辰嘲讽的弧度大了些,懒懒的语气里竟含了几丝暖气,“有这么明目张胆的母鸡,生出个理直气壮的散黄蛋也就不足为奇了。”
此话吐出不含怒气,众人看不出他的心思。
上官玉辰示意易宇归位,并让人奉茶,接着又说:“既然鸡蛋变质与母鸡没有关系,那阁下跟过来却是来做什么的?”
易宇立刻站起,恭敬道:“这便是属于不正常的范畴了。”
上官玉辰目光森然,看向易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