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宇冷静回答:“我们战王之意,若回信的意思,宸王能够立时明白,或者对事情已经有了处理方案,那么易某便没有留在此地的必要,可回去复命。无论宸王如何决定,悉听尊便,奉陪到底。”
上官玉辰想,这公仪无影却也是个无所畏惧的,面上却不露声色,又听易宇说:“如果宸王认为事情还有证据不足或疑惑颇多的地方,有可以商量的余地。那易宇在此,便是做个谈判的人物。”
正在此时,奉茶小厮已将茶水奉到巫晋月身边茶几。
巫晋月将扇子轻轻往茶几上一放,道:“易先生就别说的这么文绉绉的了,巫某是江湖中人,从午后一直坐到了现在,早已是前胸贴后背,对这种慢吞吞,文绉绉的处理方式实在看不惯,能不能够言简意赅地说出来?比如易先生刚刚的话就直接可以说,宸王殿下,您是让易某离开还是要与易某一起扯皮,全凭您的意思了。”
此话一出,书房里顿时安静十分,上官玉辰脸色沉暗,而上官子然也一脸莫名地看向巫晋月。
奉茶小厮的手突地一抖,竟不小心打翻了茶杯,茶汁溅洒到巫晋月的外袍上。
那小厮吓得赶紧跪下,惶恐道:“求王爷恕罪。”
“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来人,拖下去。”上官玉辰扬声唤道。
门外侍卫将那小厮拖了出去,上官玉辰冷冷看向巫晋月,道:“扯皮?巫晋月,你以为这是市井之徒在争地盘?”
巫晋月立即回道:“与市井之徒争地盘相比,这说出去不也是两个王爷在争鸡蛋?巫某是江湖中人,就只会做这种简单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