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真子道;“那祝英台为什么就得不到你的尊敬呢?何况她还是本地的爱神呢。”
悔海法师道:“既然如此,就有劳两位代替老衲行个礼好了。”
长真子,风中人一怔,也没说什么了,就径直进庙去了。
谁知道,长真子,风中人进庙后,好长时间都不见出来?悔海法师在马车内等急了,问了问镖师道:“他们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出来?”
一镖师道;“可能是庙内菩萨佛相多,他们要一一拜过吧。”
悔海法师疑道:“梁祝庙内有很多菩萨佛相吗?”
这镖师道;“大师有所不知,上虞这地方百姓很包容,同一个庙里,不仅可以敬佛神菩萨,也可以敬奉三清神仙以及其他各派教义供奉的神灵。”
悔海法师道:“哦,是吗?”
这镖师道:“是的!”
悔海法师点了点头道:“看来,老衲是孤陋寡闻了。”
两人正在说话中,一声尖叫声由庙内传出,紧随其后,一个人形飞了出来,落地摔的好惨。
悔海法师和众镖师一看,原来是本庙的一个和尚。
悔海法师和众镖师不明白一个本庙的和尚为何遭到如此毒手?仔细一看,原来他是遭到风中的毒手了。忽地一紧,想起风中人和长真子道长还在庙里,莫非遭到麻烦了……
他们立即冲进庙内,见庙内两尊梁山泊和祝英台神像坐立当中,慈目和善,面带笑容地望着台下。只见地上血迹一地,躺着几具尸体,却不见风中人和长真子道长。悔海法师和众镖心凛而起,心想风中人和长真子道长不会出什么事吧?
悔海法师合十说道:“阿弥陀佛,老衲就知道此庙拜不得,你们就是不听老衲劝告,万一要是两位出了什么事,我等如何向柳坛主和盐帮交代?”
这镖师道:“大师,风镖头和长真子道长武功不乏,不那么容易出事吧?”
悔海法师道:“江湖危恶,人心难测,事事难料啊。”
这镖师问道:“大师,现在我们该如何是好?”
悔海法师眉头一紧,想了想,道:“还是先找找再说吧。”
众镖师道;“是,大师。”
悔海法师及其弟子和长真子门下以及众镖师在梁祝真君庙内简直要把地翻过来,也没寻到风中人和长真子道长。
大家心急了,再问悔海法师道:“大师,整个庙我们全找遍了,还是找不到风大侠和长真子道长,难道他们凶多吉少?”
悔海法师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镇定会儿,道:“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一小道士问道:“大师,眼下我们如何是好?”
悔海法师深入沉思,无从以对。这时,一镖师感慨地道;“如是我醉哥在这里就好了,凭他的智慧和能力一定有办法的。”
另一镖师道;“不如让在下把醉哥请来如何?”
这镖师道:“醉哥陪完颜红袖姑娘在宁溪疗伤,你好意思忍心打扰他吗?况且以他目前的心情,也无心顾及我们的。”
另一镖师道:“醉哥是个明事理的人,他会主次分明的。”
这镖师道:“算了算了。不如请左总掌和右总掌来,你看怎样?”
另一镖师想了想,道:“慕容飘逸和风御楼智慧不在醉哥之下,我看这样也行。”
这镖师问道:“大师,您的意思呢?”
悔海法师道:“依老衲之间,我们还是一边先报官,另一边你们把这里的事通知柳坛主,请他派人前来相助也好。”
两镖师点了点头,认为可行。
悔海法师很快叫了两名镖师快马加鞭去临海通报柳落絮,另一面派人报官去了。
上虞县衙接到悔海法师诸人的报案,派了几名捕快来到现场。什么也没查着,结果就走了。悔海法师很失望地看着离去的捕快和梁祝真君庙,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且说悔海法师派人到临海通知柳落絮上虞所发生的一切,这两名镖师快马加鞭快要到达临海时,途中正好遇上回程的孙醉儿,风御楼,慕容飘逸,满分儿,完颜红袖,台运风几人。
这两镖师一见到孙醉儿六人很是激动,当即将上虞所发生的一切告知他们。孙醉儿诸人一听此事,心中一紧,心想,长真子道长和悔海法师乃是盐帮请来的客人,如是有所差池,不仅影响盐帮的声誉,更也不好向龙虎山和国清寺交代。孙醉儿当机立断,吩咐风御楼和他一起去上虞,随后安抚慕容飘逸和满分儿好甚照料完颜红袖。但是,孙醉儿此时心里还颇有一点顾虑,原本他就担心台运风一直纠缠在完颜红袖身边,若他一离开,不正好给了他一个有利的机会嘛,此时此刻,他很希望台运风奋勇,主动的向他自荐,和他一起前去,但台运风一双眼睛时不时地扫在完颜红袖身上,就是不说话,弄得孙醉儿既担心又害怕。
慕容飘逸和满分儿看出了孙醉儿心里所顾及,两人向他丢了个颜色,意识道,醉哥,你放心的去吧,我们会好好照料完颜红袖的,绝不让任何人靠近她。
孙醉儿会意她二人的意思,相信她二人,点了点头,并向她二人抱拳作揖道;“拜托了,请你们务必好好照顾好完颜红袖。”
慕容飘逸,满分儿点了点头,再次向孙醉儿做了保证。<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