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你现在是更年期，做梦胡话呢！赶紧接着睡，少来烦我，不然扣你这个月奖金。”完肖晃就挂断电话。</p>
可是，事情还没完，肖晃紧接着又接二连三接到很多电话，全是派出所里的警察给他打的，原因如出一辙，就是丁给他们打电话，自己已经死了，还是肖晃害死的，电话里得可吓人了。</p>
柳婷站在肖晃身边，粉脸和雪一样白，她紧紧抱着肖晃的胳膊，心跳加到已经不出话的程度。</p>
肖晃干脆关了手机，这下彻底清静，但他脸色却非常难看。如果电话事件里的人真是丁，他的灵魂为什么会打电话？如果不是丁，又是哪个和肖晃有深仇大恨的人想搞他？这些问题，肖晃怎么也想不通。</p>
“肖所，我……我不敢回家了……”柳婷终于出话来，但声音颤抖得太厉害了。</p>
“行，别回了，在这儿陪我值班吧！”肖晃将柳婷拉进派出所，然后关了大门，又回到值班室里。</p>
柳婷因为心里恐慌，没有半睡意，肖晃又不陪她话，她为了缓解情绪，也为了排解无聊，就拿出自己的手机玩愤怒的鸟。</p>
肖晃无意中看了她一眼，意外现她的手机与洗头房里李婕的手机一模一样，大大的屏幕，全触摸的，看样子非常高级。</p>
肖晃没用过什么好手机，没想到手机能玩那样的游戏，他的手机里除了贪吃蛇，什么都没有。</p>
“你手机多少钱买的？”肖晃想得头疼，就休息一下，随口问柳婷。</p>
“三千多，这是智能的。”柳婷冲他笑笑，笑得很勉强。</p>
“什么叫智能的？”肖晃虚心请教。</p>
“就是能运行很多软件，很多程序，我想要什么功能，就安装相应的程序就行了。嗯，基本上就是一台电脑，里面的系统都是Indos。”柳婷解释得也比较清楚。</p>
“哦！”肖晃头，基本算是明白了，“等等，你什么，你的手机就是一台电脑？”肖晃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想通了什么。</p>
“对啊，肖所你也买一个吧，你那破电话太ouT了。嘻！”柳婷聊着聊着就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p>
“电脑……电话……”肖晃不理她了，眼睛眯起来喃喃自语。</p>
“肖所你怎么了？”柳婷很奇怪。</p>
“哦，没事。”肖晃摇摇头，没有向她解释。</p>
漫漫长夜终于过去了，肖晃和柳婷谁也没睡觉，老九倒是睡得很香，还打着咕噜，鼻涕泡喷得老大。不知道从几开始，柳婷半倚进肖晃怀里，肖晃没想太多，以为柳婷冷，就免费提供自己的怀抱给她。</p>
天亮以后，柳婷自己开车回市里，她还得到市局上班。肖晃送她顺便买了些早餐回来吃，八左右，派出所的警察们6续都来上班了，他们看见肖晃，目光都十分怪异，而且有意无意躲着肖晃。</p>
肖晃知道他们几乎都接到了丁的电话，他必须解释，不能让这些警察怀疑他。</p>
派出所里的内勤办公室是聊天室，只要有闲功夫，警察们都跑到这里来闲聊天、侃大山，弄什么好茶好烟，也拿到这里来和同事们分享。</p>
肖晃刚走进内勤办公室，这里本来很热闹的气氛顿时冷下来，谁也不话了，都怯生生地望着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