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特烈害怕艾莲娜用美色诱惑,所以一口气阐明利害,让她明白植大树要固本培根的道理。
艾莲娜低头想了一下,感觉雨霁天晴。艾莲娜一直焦虑帝国百废待举,痛恨现在国力衰微,但是她一直不知道怎么解决,所以口头从未提起过。但腓特烈的思虑不仅跟她不谋而合,甚至已经开始身体力行地着手改善相关境况,仿佛艾莲娜的背上刚痒起来,腓特烈就轻轻替她挠上了。
帝国内部争权夺利,抢得再凶,如果最后终被列强瓜分吞并,就算夺回大权有什么用?
既然剿除了斐迪南,内战就当适可而止;腓特烈暂避其锋,拱手任军部专权,以维稳姿态,固元蓄势,等霸权垂垂老去,新秀正好脱颖而出,以隐忍求得两全其美,才是老成谋国的妥善办法。
艾莲娜越想越心花怒放,身子一摇,又软软跌在他胸脯上趴着,扭脸听着他的心跳,痴迷呢喃道:“你能按得下好勇斗狠的冲动,去规划这些长远的事情,真的出乎我的意料……我以前最怕你冲动啦,现在你长大了,我却任性起来,你快罚我。”
腓特烈被她贴住,胸膛一暖,感觉弹软的身子压扁成两团,立马舒服得无法推开她,手足无措道:“罚什么?”
艾莲娜眯起眼抬头瞧他,呵气呢喃:“爬窗户的时候就敢把人家往床上推;现在从情人变成恋人,胆子反而缩小了吗?”
腓特烈按捺不住,将她推在玻璃落地窗上,俯瞰宫殿底下路过的卫兵,趁着没人抬头看,争分夺秒地低头吻她:“你无法无天了。”
艾莲娜被亲得情乱意迷,闭目“嗯啊”之间,依旧音节含糊地挑衅:“你是法,你是天,你唯一能管我的人。你治不住我,我就无法无天给你看。”她鼻息咻咻地歪头捱着,裸胳膊却用心勾紧他的脖子,纱袖子都退到了肩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