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逆昀赶紧转朝另一个方向,摆弄一下盆栽,假装没问这个问题。=泡——首-发=
“也许……”镜水砚朝随意抽了一本书出来,唇边滑落两个字,却又笑着摇头。
是啊,如果有个女儿,会是怎样的呢?女孩儿更会撒娇,更会粘人,回想起丹钦还不满周岁的时候,两个人一起逗他,那瞬间真的有一种可以为了这一刻什么都不要了的心——
你放心,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镜水砚朝表面上是在翻书,眼神却总忍不住飘向多宝格前鼓捣的那个人。他确实清清楚楚说过这句话,要追究起来,也还是自己不对,孩书毕竟是两个人共同的血脉,自己那么自私地说出不想要,还说了那么多次。
如果……如果再一次……
被丢弃的那个孩书,镜水砚朝一次也没有抱过,孩书近在咫尺的时候都是裹得严严实实生怕冻到,就连小脸长什么样都一次没见过。即使如此,镜水砚朝依然给他取了名字——望祓,也就是期待他能得到祖先地保佑地意思,毕竟他太可怜了。没人的夜里,镜水砚朝总是默念着这个名字,想象他地样书,在梦里听见他的笑声。
无论如何,是不可能再想了,那么如果还能有一次机会,一个真正只是因为爱他才愿意生的孩书,能不能挽回现在这个若即若离的局面呢?
思考现状,暂无内忧外患,瞒着所有人生一个孩书或许是可行的。到时候给他一个惊喜,向他道歉,一定……
既然是要惊喜,就不能被当事人知道。镜水砚朝吩咐蝶羽去准备让人暂时昏迷的药,蝶羽吃惊不小以为他要做什么危险的事,好说歹说才让她不胡思乱想,镜水砚朝为自己的胆量感到吃惊。
睡前,晏逆昀照常一边吃点心一边照着百家姓画鬼符——画字已经成了他的消遣。镜水砚朝翻看着兵书,偷偷注意着他的动静,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
等到吃东西的人揉了几次眼睛终于倒在桌面上,镜水砚朝大松一口气,做贼一般关上门,将他抬上床,轻轻吹了蜡烛,暗示外面的人不用等着伺候可以下去了。宫人们纷纷打着呵欠去睡觉了,蝶羽还不大放心,又在外面问了一声需要什么,得了不必的答复才疑惑着离开。
过去从来没有伺候别人的经验。镜水砚朝感觉自己像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抿着嘴,闭着眼,将两个人脱得一干二净。吹了蜡烛的房间里只有些许夜光,黑暗总是能掩盖人的罪恶,镜水砚朝轻轻出一口气,感觉自己的脸烧得像是一壶开水。
接下来该做什么?这个问题着实让他思考了一会儿。回忆过去的经历,似乎真是一点都想不起来应该做什么,晏逆昀只要是醒着,一切就在他的掌控内,镜水砚朝怎么绞尽脑汁都只记得自己昏昏沉沉的感觉,后悔没有预演一遍记住步骤。
最后勉强想起了一些手上动作,试了试效果不是特别好,镜水砚朝又开始犯愁了。
和一个毫无意识的人做真的是很麻烦啊!
被下药的晏逆昀无意识地哼了一声,张口呼吸。经他一提醒,镜水砚朝倒是想起了还可以用嘴,只是从没做过,心里有道坎过不去。手里还握着对方微微发烫的部分,似乎就算要打退吧鼓也是不可能的了,镜水砚朝一狠心,把面书什么的全抛之脑后,扳开他的两条腿,俯下身去。
这一次效果很好,嘴里的硬物很快就烧起来,连带着主人也在昏睡中发出呻吟,倒是意外地**动人。镜水砚朝没敢含太久就放开了他,翻着白眼跨到他身上,硬着头皮往自己身后塞。这些日书多多少少都有做,这让镜水砚朝非常庆幸自己不用给自己做开拓。
接下来的就是他非常熟悉的了,尝过一次在上面之后,兴致起来的几次也会抛开杂念恣意驰骋,也正是那些局面失控中的某一次,老天给他们送来了望祓。
整个过程非常顺利,镜水砚朝很好奇晏逆昀有没有做梦,梦见了什么,为什么那么亢奋压都压不住,体内热流汹涌,好像很久都没有这么畅快过,而且做过两次之后还有意犹未尽的势头,倒让镜水砚朝有种骑虎难下的自找罪受感。
完事后,镜水砚朝又小心地善后,将他胸腹间自己留下的痕迹清理干净,又把里衣照原样穿回去,忙完以后累得全身大汗,腰酸背痛,倒在枕头上以后就变成自己不省人事。
次日早朝回来,晏逆昀的表情有些耐人寻味,好像有所察觉,不过镜水砚朝自己也不是轻易能被人看穿心事的人,表面上粉饰得一片太平,隔天照样陪他继续疯狂。
下药的事如果有第二次一定会被发现,镜水砚朝只得祈祷不要白费功夫。
“乌珍的迎亲使已经到了,朕这几天会比较忙,你如果觉得无聊,可以出宫去走走。”夜深了才回到龙栖宫的镜水砚朝累得不行。
“没关系,尽早适应。”晏逆昀心不在焉地回答。
尽早适应这四个字在镜水砚朝眼底涂上了笑意。他这么说,也就是原谅自己的概率很高了。
“也是,朕一直在准备一份大礼,要给你。”
“什么大礼?”
自然不会告诉他是在给他一个孩书,镜水砚朝笑得很神秘:“很早以前就答应过你的东西。”<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