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十四年二月,洪承畴待八镇大军会齐,率大军移镇宁远,与锦州遥遥相望,互为犄角。此时锦州由关宁名将祖大寿镇守。祖大寿极擅守城,清军先以大炮猛攻,但却不及明军火炮犀利,没多久几门大炮都被明军击毁。多尔衮仍不死心,派兵士在城墙附近挖掘地道,企图以火药炸塌城墙。祖大寿派人监听城墙处动静,听有挖掘之声,就设法引水灌溉,地道尽皆被水淹没塌陷。清军无计可施,只好变强攻为围困。郑亲王济尔哈朗亲率四万余骑离锦州城只有六里地安营扎寨,在锦州城外“每面立八营,营深壕,沿壕筑垛口,两旗之间,复浚长壕,近城设置卒哨探”。两军战局陷入僵持。
媺娖见清军久围不退,心下焦虑。忽地想起清军既然能派人刺杀孙督师,扰乱战局,自己也可去刺杀敌方首脑,作为报复。只是多尔衮自从吃了上次的大亏以后,现在立营极是严谨,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躲在数万大军之中,却是极难行刺。媺娖心想索性去盛京刺杀皇太极,到时看多尔衮退不退兵。
媺娖找来圆圆,向她说了自己计划。圆圆却是骇得俏脸雪白,劝阻道:“那鞑子皇帝能派人行刺孙督师,可见手下高手甚多。而且他既然成功刺杀了孙督师,自己又怎会不注意防范刺客呢?再说公主殿下行刺过多尔衮,对方知道您的武功,必然有防范之法。”媺娖笑道:“虽说如此,但我现在圣功大成,又有神剑宝衣。除非被重炮床弩击中,否则绝不会受伤。皇宫又不像军营,我纵然刺杀不成,脱身总是没有问题的。”圆圆说不过媺娖,又气又急,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媺娖见圆圆哭泣,连忙将她搂到怀中,柔声安慰道:“我知道你是担心我的安危。但是现在清军势大,每日间我军都有无数战士死伤。况且大军相持日久,朝廷财政也是难以支撑。你也见了北方各省饥民的惨状。若是我能刺杀皇太极,清军必退,到时我军从后掩杀,必获大胜。既可保住无数忠心将士的性命,又可减少百姓身上的负担。我身为皇室公主,受百姓奉养,有此机会,又怎能不试?”圆圆哭道:“我不管这许多国家大事。沅儿只要公主殿下安安全全……”她自从与媺娖相识以来,两女形影相伴,亲密无间。媺娖的风姿气度,深深吸引着她。后来两女每日修炼姹女心经,身心相合。在不知不觉间,一缕情丝,已是牢牢系在媺娖身上。只是平日里思及此事,总觉得女女相恋,不合礼法,将这念头深埋心底。今日担心媺娖一去不回,才发现自己已是情根深种,难以割舍了。媺娖轻拍圆圆玉背,连连劝慰,说自己一定注意安全,绝不会有危险的。
圆圆哭了一会,见媺娖执意要去,只好罢了。媺娖要她留在宁远听候自己佳音。圆圆知道自己武功未成,跟着媺娖只会成为拖累,委屈应了,只是凝视媺娖,哽咽道:“公主殿下,你能刺到鞑子皇帝固然是好,要是刺不到一定要及时撤退啊……”说着,眼泪又垂了下来。媺娖见她楚楚可怜的美态,心中一动,吻上她的脸颊,伸出舌头轻巧地舔去了圆圆脸上泪珠。圆圆大羞,气道:“沅儿都急成了这样,殿下还这般胡闹……”媺娖笑道:“怎么是胡闹啊?沅儿难道到今天还不懂我心意吗?”陈圆圆听了媺娖表白,没想到媺娖与自己一样彼此爱恋。她以往与媺娖亲近,以为媺娖只是和自己嬉闹,没想到媺娖竟也对自己有意,一时惊喜交集。只是她与媺娖平日常常玩笑,也不知道媺娖所言是真是假,只是用一双美目望着媺娖。媺娖看她眼神中混杂惊喜、娇羞、期盼的女儿情态,心中大动,伸手紧了紧她的纤腰,将她牢牢贴到自己胸前,凝视圆圆双目,正色说道:“我知道此言惊世骇俗,只是实在是我的肺腑之言。沅儿,你可愿意与我相守一生,不离不弃?”圆圆闻言,只觉幸福从天而降,一时喘不过气来,只是欢喜点头,满脸娇羞,将头埋在媺娖胸口。
过了一会,圆圆抬起头来,担忧问道:“圆圆一介侍女,情愿常伴公主身侧。只是殿下以后却要嫁人的啊?”媺娖笑道:“我若不想嫁人,谁能相强?”圆圆想起才与媺娖相约白首,就要彼此分别,心中愁苦,只是强颜欢笑。当夜媺娖与圆圆修炼姹女心经完毕,方欲就寝,却见圆圆全身绯红滚烫,闭着双眼,一脸娇羞,坚定地抱住自己,送上樱唇。媺娖自是来者不拒,欣喜品尝。不料圆圆今夜极是大胆主动,拉着媺娖的手在自己娇躯上下游动。媺娖被她勾的火起,合身扑上,两女叠股缠颈,抱成一团。媺娖只觉得一只柔滑香舌沿着自己香肩锁骨亲吻吮吸,一路向下,滑过自己的胸前蓓蕾,直抵纤腰小腹。接着自己的双腿被两只纤细温热的玉手拨开,那只湿热的香舌,竟是中宫直入,抵在了桃源秘径之处。媺娖身体一颤,方欲推拒,就觉下身剧痛,接着一股快美之意,直透神魂。媺娖心神俱醉,朦胧间搬过身上娇娃的躯体,如法炮制,也是还以颜色,只听圆圆在自己身下一声痛呼,接着自喉中发出阵阵**。两女肢体交缠,宛转呻吟,俱是满身香汗,几度神迷,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停止动作,相拥睡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