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面人依旧不说话,因为即使换成他去了前厅也一样不知该怎么回复。
“旗主,我看这一老一少的骨头忒硬,一时半晌还招不了的。可他们的身子已经受了这么多刑,再打怕是就要死掉,我们岂非得不偿失?”
枣面人刚刚站起了身子,听了他这话后气鼓鼓地在屋内转了两个圈子。尽管心里很焦急,可他不得不承认这名亲从说的有道理。
死亡,对于目前失手被擒的祖孙二人而言,或许只是杀身成仁,求之不得。但对自己却是得不偿失,所以他既焦急的得要从他们口中得到些重要的消息,但又不能逼之太紧。
“从午饭到晚饭,您和孙统领都还没吃呢。属下建议您还是先陪着社主的信使一起用个饭吧,让这祖孙俩好好考虑上一个晚上,说不定明天就开了壳了。”
“没用的狗造东西,一出了事就要我亲自出面吗?”枣面人恼怒地一脚把这个亲从踢了个筋斗,出屋向前厅走去,孙志国一愣,也赶紧追着跟了过去。
两旁侍立的黑衣人们也大都哗啦啦随着离开了,很快整个屋里便只剩下两名看守的社员了。
他们把刑具往边上一摆,拖过一把条凳先坐了下来,拉敞开胸怀,呼扇着头顶的滴滴嗒嗒淌下的热汗。他们也都累坏了,所以枣面人一走,他们也就停止了刑讯。
“娘的!前厅的人倒是有吃有喝。咱们也忙了一天,不知道有没有人给咱们也送点吃的来。”一名黑衣人感到很郁闷。
“旗主说了,这一次任务出好,人人厚赏。到时别说吃的,你小子去楼子里吃一个月花酒都没关题。”另一名黑衣人倒显的蛮乐观。
“那也得有命花才行!”前头那人又说话了:“光天渡山追袭孙星那一役,就折了十多个兄弟,今天又死伤了十多个,天知道你我还留不留得住命回去。”
另一人正待再回话,突然大喊一声:“是谁?出来!”
原先那人一怔,也随后就发现前面的佛桌上钻出个人来。
正是宋君鸿。
他原本好不容易是盼到枣面人和一众黑衣人都离开了,在桌下听到似只有两名看守,但想寻机看看能不能偷偷逃出去。
这个佛堂现在变成了刑室,枣面人是一定还会再回来的,他不想留在这里。
哪知才刚换掀起桌布的一角往外瞄了两眼,就被发现了。
索性便钻出身来,撒腿就想往外跑。
可你跑的过那些成天在追逐撕杀中过日子的天星社员吗?
两名黑衣人身子一晃,便已经拦在了他的面前,奇道:“原来这里还藏了一只小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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