杲杲被放下后,立即挣脱仆人之手,心疼地捧起了乌拉,还好乌拉有壳保护着,并没有受伤。两人被带到了西房,老太婆坐在椅子上抚摸着令牌叹气。杲杲看到她这副嘴脸,自然不会同情她,相反的,更想把她撕成碎块。
“你怎么不走?”女仆碰到了杲杲,眼里满是幽怨。
“你完全有机会逃出去的,为什么你自己却不走?”杲杲反问到。
“她走不了的,凡是来到这里的人都会被中下一针。每个月的第一天都会饱受针扎的痛苦,只有得到九脉十八针的医疗,才可以勉强恢复过来,但全天下只有我会九脉十八针,他们一旦离开我这里,就会越发地难受,针会游走各个穴位,变幻着疼痛的方式,或麻或僵或痛或痒,生不如死。”说话的是老太婆,自从看到那块令牌,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慈祥了,和蔼了,可是杲杲不会这么想,她都是装出来的,这一定有更可恶的阴谋。
“既然走不了,要杀要剐随你便,别罗里罗嗦的。”杲杲第一次没有觉得死亡有多恐怖,身边的女仆给了他对抗这恐怖的力量,使得他看起来如此大义凛然。
“你这脾气倒是有点像你爷爷。”老太婆凝视着杲杲。
杲杲差点被这话噎住了,“貌似她见过我爷爷似的,我自己还没见过呢!”心里想着,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自从老太婆见到那块令牌对自己的态度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听她的口气,好像把自己错当成她的孙子了。“呸呸,我才不是这个丑老太婆的孙子呢。”
不过当杲杲想起僵尸洞那个被自己杀死掉出金色令牌的少年就猜出了几分,这老太婆是巫医,而那少年是巫师,都是与死人打交道的人物,“莫非老太婆是那少年的奶奶?然后见到令牌又错把我当成了那个少年?天啊,要是被她知道是我杀了那个少年就更惨了。”杲杲这么想着,面上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好在老太婆好像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并没有发现他的变化。
“你知道我爷爷?”杲杲明知故问道。
“我老伴我能不知道吗?”老太婆听了这话显然有些愤怒。
“你是我爷爷的老伴?那我是你孙子?滚吧你,我宁愿是龟孙子也不是你孙子。”杲杲想以退为进,使事情变得曲折一点好让老太婆信以为真,错把他当成孙子,那样两人可能还有一丝希望。
“你身上掉出来的这块金色令牌……”
老太婆话还没说完就被杲杲打断,“对了,快把我的落野之魂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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