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面这么小,敌人的设防又如此严密,飞机大炮不停的轰炸,而我们恰恰缺少重火力,怎么能打下来,纯粹是在用生命在填,用血在换!”贺斌火大的说道,“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吃亏的是我们啊!”王勇不知道怎么去劝解连长,只能默默的背起一具烈士的遗体走向山后。
······
火线上军情火急,各军的将领们悒悒不乐,他们在指挥所里研讨战局。大家对上级最近的一系列作战部署产生疑惑,一连串问号呈露于脑际,作为下级对上级来说,即使看出上级明显是错了,但不到万不得已时,也不能随便动摇上级的决心。可是,从开始到现在的事实证明,对砥平里的攻击准备过于仓促了,以我方步兵轻武器再与敌人强大火力僵持下去,后果将极其严重。震天的轰击声飞入耳中,大家都知道他们的战士们正在经受铁火的煎熬,他们不能再沉默了,前线将领纷纷向上级陈述实战后的见解。
敌军增援部队的铁马驰骤。美第9军军长穆阿少将调派军预备队、部署在骊州南侧的骑兵第5团救援砥平里。该团与第6坦克营一个连、第70坦克营一个连的2个排、2个野炮营等部编成柯罗姆贝茨支队,由团长柯罗姆贝茨上校率领急进,他用23辆坦克组成装甲支队,以坦克开道,舍命疾驶。
白雪皑皑的望美山、注邑山夹道而峙,美军装甲支队艰辛地行进在狭窄、弯曲的路上。志愿军的子弹、炮弹宛如雪片飘落,坦克上搭载的165名步兵、工兵像活动靶子一样,自然在劫难逃,柯罗姆贝获抱定了一死的念头。上校本人乘坐第五辆坦克指挥全局,三营管长和L连连长乘坐第六辆上指挥步兵,三营的160名士兵分别蹲在后面的坦克上跟随冲击。同时,一营和二营受命在公路两侧边前进边掩护,炮兵要不惜把炮弹打光也要把中**队的阻击火力压制住,上校还要求空军的轰炸机向面向公路的两个斜面进行最大可能的炮和轰炸。在坦克分队的最后,有一辆收容伤员的卡车,至于这辆卡车能不能冲进到砥平里,就只有看它的运气了。
这支孤注一掷的坦克分队开始前进了。美军的轰炸机沿着坦克分队前进道路上的所有高地开始了猛烈的轰炸,公路两侧两个营的美军则全力向中国阻击阵地发动钳制火力的进攻,联络飞机在头顶来回盘旋,担任引导炮兵射击和报告前方敌情的任务。坦克分队每辆坦克的间隔是50米,整个突击分
队的长度为1.5公里。
曲水里是个小村庄,公路从村庄的中央通过。中国士兵从村庄两侧的高地上向进入村庄的坦克分队进行射击,手榴弹在坦克上爆炸,虽然不能把厚装甲的坦克炸毁,但是坦克上的步兵无处躲藏。有的中国士兵直接从公路两侧的房顶上跳到坦克上与美军士兵格斗,并且把包安放在坦克上引爆。坦克连连长因为有的坦克已经燃烧,要求停下来还击,被柯罗姆贝获上校拒绝了,他叫道:“往前冲!停下来就全完了!”通过曲水里村庄之后,坦克分队的数辆坦克被击毁,搭乘坦克的160名士兵只剩下了60人。
在距离砥平里约两公里的地方,公路穿过了一段险要的隘中:这是一段位于望美山右侧,于山腰凿开的极其狭窄的豁口,全长140米,两侧的悬崖断壁高达15米,路宽仅能勉强通过一辆坦克。当柯罗姆贝茨的第一辆坦克进入隘口的时候,中**队的一发反坦克火箭弹击中了坦克的炮塔。四名工兵乘坐的第二辆坦克进入隘口以后,火箭弹和爆破简同时在坦克两侧爆炸,坦克上的工兵全被震了下来。受到打击最严重的是坦克连连长乘坐的第四辆坦克,在被一枚火箭弹命中之后,除了驾驶员还活着,其余的人包括坦克连连长希阿兹在内,全部死亡。幸存的驾驶员把这辆燃烧的坦克的油门加大到最大限度,猛力撞击其余毁坏的坦克,终于使狭窄的隘口公路没有被堵死。
在悬崖上面的中国士兵把成束的手榴弹和数个捆在一起的包扔了下来。坦克连连长死了,没人指挥坦克的前进。冲过了隘口的坦克调回头压制中国士兵对隘口的攻击没有通过的坦克也在后面向中国士兵开火。一直跟随坦克搭乘到这里的步兵成了中国士兵射击的靶子。至于队伍最后面的那辆收容伤员的卡车,虽在中**队的夹击下一直跟随到这里,但它只是到了这里,卡车被打坏了,车上的伤员全部下落不明。冲过隘口,柯罗姆贝茨在坦克中立即看见了在砥平里外围射击的美军坦克以及与中国士兵混战在一起的美军士兵。他立即命令与砥平里的美军坦克会合,然后向中**队围攻砥平里的阵地开炮。砥平里的美军二十三团听说骑兵一师五团到达的消息,如同得到百万援军一般欢呼起来。
这些日子事情太多,窝心不能保证按时更新,很对不起大家,见谅!!!<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