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觉得穿着暴露、随便扭扭腰那些，就高尚多少，你愿意的话就随你吧，大不了大家一起完蛋。”她撇撇嘴，坐回沙发上。
他听着这话有些不服气，想争辩却又不知道怎么说，干脆脱了鞋盘腿坐在沙发上继续练功了。
到吃早饭的时候，他已经把惑心瞳术彻底掌握了，叶凡给了他华裳功第二重和名为莲上舞的舞步。
“对了，我的海胆还不能吃上吗？”吃着豆腐脑的叶凡问。
“我还没发工资呢！”
“哦。”
吃过早饭，他继续修炼，修炼华裳功时，感觉周身的那层薄纱越来越凝实了，有了衣服的雏形。这衣服具体修炼出来是什么款式，还是挺让人期待的。
中午有一个电话打过来，是虚境娱乐的人：“苗妙小姐，您的基本信息我们这边已经确认过了，您的条件非常好，请问后天中午有时间来面试吗？”
接到这个电话，他算舒了一口气，解除评论的百万关注、修炼功法用的一千六百万播放，都需要有一个专业团队来辅助他。现在，这个团队就在眼前。
“有时间有时间，请问有什么注意事项吗？”
“准备一下自我介绍，然后提前半个小时到就好了。”
“好的，谢谢。”
挂断电话，他的心仍砰砰地在胸腔里作响，一是因为用女性身份应聘带来的不安感，二是想到要站到舞台上、屏幕前，他就紧张不已，三是对这个职业的好奇和期待。
“叶凡，跟你说件事。”
“说吧。”
“我要成为有专业后勤团队的虚拟偶像了。”他既紧张又欣喜地说。
“虚拟偶像是哪位？”
“不是哪一位，是会唱歌会跳舞的虚拟偶像啊。”
她翻出一张明星照片。
“不是，是那种二次元，大眼睛很可爱的。”
她翻出一张lovelive。
“也不是，是能和观众们实时互动聊天的。”
她翻出一张蔡蔡子。
“我承认你赢了。”他扶额无奈道，而后解释说，“成为虚拟偶像，有专业团队负责宣发和运营，我只用直播就行了，能节省不少时间和金钱，换来可观的关注和播放。”
“哦，先把莲上舞练好。”她低头看着手机说。
“为什么世界末日就我一个人努力”他吐槽道。
但也只能按她说的做，跟着莲上舞的插画，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学起来。
期间，有下不去腰、踢不起来腿的时候，她都会狠心地给他掰一掰，然后嘲讽地说：“你这腰是钢板做得吧。”
听着他的惨叫，两个女儿差点冲上来打叶凡这个大坏人，只是被他给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