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淑兰已经到处散播她做媒再次成功的喜讯。搞的整个妇科的人都跑过来对她表示了祝贺。我也带着敬仰之情对媒婆界德高望重的前辈表示了崇敬之意,也因为跟这样的前辈合作我的媒婆界功劳簿上写入了成功的一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的心里有种不踏实的感觉。特别是最近跟罗惠聊天,问她近况怎么样,她总是先叹口气,然后看着我说,挺好的!真的挺好的吗?
我跟罗惠之间是没有秘密的,我连曾经跟祁函要靠解剖书来寻找男女之事的运作技巧的丢人情节都毫无保留的供她的娱乐了,可见我们之间作为闺蜜的紧密程度。但是最近我发现她跟我开始变的吞吞吐吐的。
“你婆婆走了吗?”
“啊?嗯……嗯。”
“嗯,是走了还是没走?”
“嗯……没走!”
“那郑立存也没说让他妈先回家啊?”
“嗯……没有,他在小屋给他妈买了张床。”
“啊?什么意思?要常住了?”
罗惠摇了摇头:“不知道呢。”
“哎,你们才新婚啊!他妈都把你们新房变成苞谷场了。你不会把我借你两万块买了驴跟磨准备在家磨面了吧?”我的这句调侃放在平时也许罗惠早就咯咯的乐出来了,但是这次她没有,她依然低着头小声的嘀咕着:“那要是他妈真要买驴,我也没办法。”
“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罗惠别过身去不在跟我说话了。
“到底是什么状况啊?急死我了,你能不能让我这介绍人踏实点啊,我这是责任人大回访。”
“我问他能不能让他妈回家先住两天,过一段再让他妈过来,我说新房刚装修好,想跟他过二人世界。他说我说出这种话就是不孝,哪有媳妇让婆婆走的道理。”
“他……他这人怎么这样啊?”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怎么评价郑立存这个人了,怎么能是如此古板的大男子主义呢,这还是那个在西餐厅里为罗惠切牛排的人吗?
“他说我要是再敢跟他说让他妈走,我们俩就不必再过下去了。”
“放他娘的屁!”我突然控制不住的朝罗惠大叫着。
“你看看,我就知道不能跟你说这个,我就知道一跟你说你就得疯。”
“这两个是一档子事吗?你们刚装修好的房子,前脚工人走他妈后脚就搬进去了,把家里搓的到处都是玉米、棉花套的,你还不能反对,反对就是不孝,反对就不跟你过了?他这是吓唬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