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还在喊归还田产时,一队队甲士拿着武器把那些看热闹的人隔绝开,还有许多甲士在等待命令。
看热闹的人看见这些甲士怕的连忙向后退,连那些坐在地上的反抗者都惊的站了起来。
典韦冲着看热闹的人喊道:“今有证据表明,在官署闹事者是私通黄巾军的反贼,他们作为黄巾军内应,平分安邑城,如今事败,没有得到平分安邑之利,聚众闹事,都给我抓起来。”
那些等待命令的人马上冲进去开始捉人。
衙门口这些人马上乱作一团。
“卫兄,如今如何是好。”想图焦虑对卫声道。
卫声安慰道:“没事,他们是虚张声势,看我如何破之。”
卫声冲到前面大声喊道:“我乃运城卫氏,谁敢动我?”喊的那是荡气回肠、气壮山河。
典韦冲入进去一拳打倒一个小朋友,又有一个人冲他大喊大叫,典韦抽出铁戟一轮,好大一颗头颅飞出。
卫声的身体在站立一会儿方才倒下,周围的人也因为见血停止了动作。
张图看着飞到他脚底下的头颅吓得傻了,他看着卫声的眼睛还睁着,一股尿意袭来。
“是他让我杀他的,我就没听过这么不合理的要求。”典韦边把铁戟上的血在尸体上擦干净边说道。
“愣着干什么,继续抓呀。”典韦收起铁戟后对着甲士说道。
这回连敢反抗的人都没有了,生怕也挨上那么一刀,所有人束手就擒。
典韦振臂大声叫道:“保卫安邑城,消灭黄巾军。”
隔离看热闹人群的甲士也跟着一起喊。
后来当初被黄巾军围困的安邑人也跟着高呼:“保卫安邑城,消灭黄巾军。”
呼喊的人越来越多,喊叫声也越来越大。
典韦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主公的话还真挺好使。”
这三百人被压走时,还有人喊着打气黄巾贼,还往他们身上扔东西。
霍东下了军令不得对城外投降的黄巾军做任何报复行动,否则军法从事。
安邑城内的百姓今天把积攒的怒火都宣泄到这三百人身上,石头、碎砖都往上招呼。
有些都打到了两边押送的甲士。
他们想辩解,但手被绑,嘴上也有布条,根本说不了话。
张图麻木得走着,任由东西砸到他身上,他现在还没有缓过神来,脑海里满是与卫声对视的画面,他的裤子还在往下滴水。
张图他们被押送到狱内,甲士把他们手上与嘴上的布条去掉,然后就把他们塞进牢房内,这一下被挤的爆满,有的甚至都只能站着。
甲士们暂时接管的监狱,以防这些被抓之人的亲属通过官吏来营救。
至于原本看守牢房的官吏都带薪休假了。
霍东没着急审问这些人,先关他们一两天,等到有些人憋不住气了,自己就会慢慢浮出水面。
霍东又找到卢成让他散布被捉的人都是黄巾军内应的事情。
信息的传递有先入为主的性质,当你先听到一个消息时,并且还有一个听上去合理的因果时,作为正义一方的你就会认定这个消息是真是的。
鸿宾楼作为重要信息集散地此刻也在讨论刚刚发生的大事。
“听说了吗,今天抓走了一大波黄巾的内应。”
“你的不准了,其实他们就是黄巾军,这些大族在这些黄巾军还是流民时就派人混进去,然后扶持他们当统领。”
“对,然后这黄巾军就听这这些大族的话,说抢谁就抢谁。”
“听说是三七分,这些大族够黑的,为了钱,连安邑城都不在乎。”
“要不是新府君大人从北屈杀来,把黄巾军打的屁股尿流,安邑就被攻破了。”
“这不他们以为府君不知道他们是黄巾军背后的人,派人来要田地,本来黄巾军攻破之后一走,田地都是这些大族的,现在分给我们了,他们就忍不住了。”
“这些人真不是东西。”
“他们本来就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