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有点慢,请见谅。()还是那句话:质量比数量重要!我现在考虑的不是下一章怎么写,而是下几百章怎么写,怎么写得更有质量。请大家耐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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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完常委会,胡晨阳又抓紧时间整理了常委会记录,回到住处时,已过了12点。
这次常委会,让胡晨阳多少看明白了一些东西。
一、市政府那边,三个常委抱成了团,左达来牢牢掌控了市政府。
二、甘新国副书记很少发言,非常沉稳,但是对每个人的发言,他都在认真地听,有时还点头,或者给发言者送上一个微笑,很具亲和力。
三、周萍副书记精明干练,绝非政治“花瓶”,在女干部中殊为难得。
四、市政府那边对解决烟厂的问题决心不大,态度有点奇怪?
这个疑问很快就想明白了:庐阳卷烟厂是汪国本一手搞起来的,烟厂要是出了大问题,汪国本会比较被动。
也就是说,对解决烟厂的事,汪国本态度更急!
另外,要解决庐阳卷烟厂的“合法身份”,难度相当大,左达来可能感到力不从心,想推给市委,至少是要大家一起来想办法解决,如果解决不了,大家一起承担责任。
也许,在某些人看来,庐阳烟厂关闭了,财政上虽然困难一些了,但也许会牵动其它的变局呢?比如,省里追究汪国本的责任?
……
胡晨阳在琢磨常委们的态度,一些常委同样也在观察胡晨阳的表现,对他的低调、谦恭还是很认可的,年轻人,那怕是装出来的谦恭,能装,就不简单。
而在汪国本点名要胡晨阳发言后,胡晨阳话不多,但是讲得很到位,一个卷烟厂更名,显示了这个年轻人有政治头脑。
难怪能在冠城乡干得那么出色,难怪能被乔光荣相中,也难怪能被汪国本选作秘书。
左达来市长对胡晨阳也很欣赏!,这种欣赏不是今天才有的,是从他去冠城乡出席药材基地的签约仪式时就有了的,可惜,这个年轻人另有靠山。
第二天上午,左达来市长把袁兆林、刘奎叫到自己办公室。
左达来到:“你们看,烟厂的事,如何解决?”
袁兆林道:“烟厂的情况是很糟糕。”
烟草行业原本就归袁兆林分管,后来让林子栋拿去了,现在又“回归”袁兆林分管,袁兆林还是很满意的。但是,出了林子栋的事,烟草这一摊子,也成了矛盾焦点,昨晚常委会上的情景,大家都看到了,市委明显是在向政府施压了。
左达来道:“你们有没有听出:胡晨阳昨天的建议,很有意思?”
刘奎道:“哎,烟厂改名确实可行,但光靠改名也不行。”
左达来道:“这人是个怪才,我估计他是有想法的,不过,在常委会上,不好多说。”
袁兆林道:“左市长的意思,要把胡晨阳拉进来?”
左达来笑道:“是这意思。‘跑部(步)进京’,拿什么跑?还得有过硬的关系。以前,我们拿林子栋当个真神供着,图什么?还不是因为王老?现在,王老是指望不上了,可是,别忘了,胡晨阳是乔光荣的女婿,还是京城伍家的外孙女婿,现在,乔光荣抓了林子栋,事情算是他搞出来的,烟厂真搞垮掉了,有点对不起庐阳人民吧?”
左达来还有些话没说出来:烟厂真要垮掉了,岂止是“有点对不起庐阳人民”?胡晨阳也没脸呆在庐阳市委了。
刘奎恍然大悟:“是这个道理啊!”
左达来道:“所以啊,你们不用担心,胡晨阳这张牌,汪国本他是肯定要打的。”
袁兆林道:“左市长高明。”
三人哈哈一笑。
左达来笑得有些阴险,刘奎笑得很开心,袁兆林则笑得有些勉强。
……
甘新国副书记也很是关注胡晨阳,应该说早就在关注了。
甘新国开完常委会后,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易少兰的住处。
易少兰现在已经成了他的女人。
对易少兰来说,丈夫陈长贵去世以后,没了心理压力,工作又很轻松,人显得更有风韵了。
调到市里以后,甘新国多次来看望她,很亲切,可以说关怀备至,她就有些预感:甘副书记太过“关心”了。
果然,不久以后,在一次二人单独相处时,甘副书记开口了:“少兰啊,有件事,我想问问你,你别生气啊?”
“甘书记,我怎么会生您的气?”
“那我问啦,老陈有一次喝多了,跟我吹牛,他跟你做那事,一次能做二个小时,是不是啊?”
易少兰脸就通红!甘书记竟然问她这个!
易少兰是害怕眼前这个男人的,这是一个让陈长贵都不得不服的男人,心机、权术,都让陈长贵服服帖帖。
这是问话吗?这是挑逗,甚至就是……
易少兰不知怎么回答,就沉默着。
甘新国就呵呵一笑:“少兰啊,是不是没听懂啊?要不要我再说一遍啊?”
易少兰知道,自己刚刚摆脱陈长贵的重压,又要落入另一个更强势的男人之手了。
为了自己二个女儿,她也必须答应他。
就在一瞬间,她做出了决定:“不用,我听懂了。”
“呵呵,懂了就好。”
与陈长贵相比,甘新国对易少兰要温柔很多,有时甚至可以说是体贴入微。但是,无论甘新国怎么温柔体贴,易少兰都跟甘新国产生不了什么感情,有的只是恐惧,一种从骨头里面生出的恐惧。
每次,她都很配合,迎合着这个男人,她的身材好,又有戏剧演员的功底,腰、腿的功夫不错,又天性柔顺,让甘新国品尝到了从未体会到的滋味,对身下这个女人真是满意至极,怜惜之极。
ji情过后,甘新国累成了一摊泥,喘息许久才恢复了些体力,这才与她说话。
“少兰?”
“恩?”
“胡晨阳没能成为你的女婿,真是可惜了。”
“提他干什么?”
“人才啊!真是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