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少兰叹了口气:“晨阳是个好孩子,可惜了,小旋没那个福气。”
“你说,有没有可能……二人和好?”
易少兰就瞪大了眼睛:“那怎么可能?胡晨阳不是已经结婚了么?”
“可是,小旋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啊。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不管是精神上的,还是上的,总是很难忘怀的。”
“甘书记,你想怎么样?”
“不是我想怎么样,是小旋应该好好考虑一下,有没有决心,有没有信心把胡晨阳再拉回到自己身边?”
“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当初陈长贵逼小旋跟胡晨阳分手,太不明智了。如果他们当时征求我的意见,我肯定是不会支持的。汪书记此人,心机很深,不是一般人能猜得透的,当初,胡晨阳表面上是保高明亮,其实是在保汪国本。胡晨阳就是在赌一把,他赌对了,也熬过来了。这一点,陈长贵和杨文远都没看懂。”
易少兰看了甘新国一眼:“你看懂了?”
甘新国道:“我也没看懂,但是我不会象陈长贵那样,把事做绝了,我会再看看,多看一段时间,就看懂了。现在,汪国本对胡晨阳多好?说不定,胡晨阳能做乔光荣的女婿,都是汪国本牵的线、搭的桥。”
易少兰就又叹气:“唉,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那也不一定。”
易少兰开始明白了甘新国的意思,也有点动心:“我可是听说,胡晨阳那个岳父,人称‘乔阎王’,胡晨阳要敢背叛他的女儿,不是找死啊?”
甘新国摇头:“这你就不懂了。一、清官难断家务事;二,家丑不可外扬;三、小旋在先,乔光荣的女儿在后,这是一个客观事实,让人发现了也不过是旧情复燃,没什么大不了。”
“你倒是说得容易,胡晨阳说不定还在记恨小旋哩。”
“恨就对了,恨就是爱,爱才会恨。这二人,不是还没结婚就睡到一起去了?可见二人还是很合得来。只要小旋肯放下架子,主动一些,二人旧情复燃,不是没有可能。”
看来,甘新国把一切都考虑到了。
易少兰想了想,还是心有不甘,道:“我女儿离了胡晨阳,也不是不能活。”
甘新国道:“那倒是。小旋是你的女儿,我不会害她。以我的眼光看,胡晨阳前途无量,小旋跟了胡晨阳,对小旋,对你,都好,以后你就知道了。”
“让小旋一辈子做她的情妇?”
“这个不好说,先恢复来往,顺其自然。”
“看小旋的意思了。”易少兰算是默认了。
甘新国又开始揉搓易少兰的二个丰满而又柔嫩的,啧啧叹道:“你的奶摸着就是软,怎么刘映华的奶摸起来有些硬,好象屁股上的肉?”
刘映华是甘新国的老婆。
易少兰不禁一笑:“真的?”
甘新国叹气道:“当官,当成我这样,有什么意思?我这辈子,只摸过二个女人的奶,你信不信?”
易少兰没有作声。
甘新国又问:“你信不信?”
“……信。”
“信就好。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
这几天,周萍副书记几次来向汪国本汇报工作,每次来都很是亲切地与胡晨阳握手,聊上几句,等胡晨阳通报以后才进去见汪书记。出来时,依然会跟胡晨阳聊几句,还问他去没去过章贡市?
胡晨阳道:“没去过。”
周萍就道:“有机会和你爱人一道去章贡市走走,我陪你们去通天岩、八镜台。”
胡晨阳笑道:“好啊!谢谢周书记,一定去。”
周萍道:“我原来也是组织部的,我认识你爱人,乔树军,省委组织部的才女啊。”
这种夸奖乔树军的话,比夸奖胡晨阳更让胡晨阳高兴。
周萍走后,汪国本把胡晨阳叫了进去。
汪国本道:“半个多月了,也没让你回去休假,乔树军不会背后骂我老头子吧?”
胡晨阳笑道:“她那敢啊?”
“你要有准备,烟厂的事,会让你参与进来,很可能会让你去跑京城的关系。”
果然是这样。
胡晨阳只有挠头了。
汪国本道:“这事我会和光荣书记解释。”
所谓“解释”,无非是向乔光荣说明,这“活”儿不是胡晨阳自己揽来的,是庐阳市硬压给他的。
胡晨阳犹豫着,有件事该不该说?
汪国本看出了胡晨阳的心思,道:“有事就说?”
胡晨阳道:“高明亮在京城有一个关系。”
汪国本道:“田老的关系?田老已经退下来好几年了。”
胡晨阳道:“我的意思……让高明亮参与进来,也是给他一个机会?”
汪国本听了,紧盯胡晨阳的眼睛:“你是不是去见他了?”
“没有”,胡晨阳坦然地道:“您交待过的,我没有忘记。”
“不行,”汪国本道,“现在时机不对。高明亮的事,我会有所考虑的。”
能让汪国本说出这话,已经很难得了。
胡晨阳道:“那我出去了。”
胡晨阳出去后,汪国本心里还在震惊:“这个胡晨阳,还想着要帮高明亮一把?”
看来,高明亮此人确有其过人之处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