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很抱歉,因为工作有十多天没更新,又因为身体原因,做了一个小手术,又耽搁了将近一周没有更新。()实在无话可说,只能再三说抱歉了!
=============================================================
宫玉柳这会子觉得命运对她实在是慷慨极了!怎么能要什么就来什么呢?正在那里烦心悠芙那丫头,想要想法子好好儿把她给收拾一番的时候儿,她居然就真个不小心的把自己给弄破相了。这也倒罢了,怎么李流波竟也能那样子的愚钝蠢笨,身为主母,就算是相爷放了话让她只招待贵宾,她也得拿出气魄来,仪态端方的就按着相爷交代的去做。却怎么无缘无故率着丫鬟婆子们浩浩荡荡的竟往个没了娘的庶女屋子里去了?
宫玉柳原本正拿着账本在那里检点器物,打发丫头子们摆器皿,整物事,乍一听见有丫头赶过来报说李流波不知怎的跑去了漪园。这倒也罢了,竟然连大节下都不顾了,口口声声的指说要把那园子里一个厨下做粗活儿的丫头给活活打死了去。宫玉柳一惊,正在那里寻思这右相府里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才惹得她这么大火气的时候儿,可巧外面就报说武陵罗家的人来了。
宫玉柳毕竟是头一次管事,乍一听到武陵罗家的人时,着实是愣了好半晌的。派人打听了才知道这武陵罗家原来是已故九夫人的娘家。此番过府原是因为罗家的舅爷政绩显著,被拔擢去了青州做同知。此番进京述完了职,便要去赴任的。眼下过府是因为恰好赶上了端阳佳节,想起了多年没有见过面的外甥女,所以特地过来探看探看。这青州同知虽说只是个正五品的官职,到底也是有几分体面的。更何况宫玉柳刚刚晓得了李流波浩浩荡荡的率着那些丫鬟婆子们去的正是在漪园住着的十四姑娘处儿。因此,再没旁的话可说,她只上前对着那位罗家舅夫人殷勤的招呼了一番,就微笑着亲往漪园这边儿来了。
宫玉柳娘家到底豪富,多年来的经营笼络也到底没有白费,才走到漪园跟蘅园的岔路口,就见有个小丫头候在那里等着给她回报了。是以,她还未进门,就晓得了李流波遣手下婆子对漪园的丫头动刑,却不小心伤到姑娘的事儿了。宫玉柳回身冲着身边儿立着的听音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替自己打赏这个送信儿的丫头子,然后轻提裙角,步履轻快的就朝着漪园那里径直去了,面上却还是佯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笑的一脸和善。
“哎哟,这是怎么一回子事儿?你们是怎么侍候的,怎么十四姑娘竟瘫倒在地上了?今儿个可是端阳佳节,武陵舅老爷家又特地派了人过来探望姑娘,若是姑娘身子有个什么不妥,在亲戚间落下什么不是来,你们谁担当的起啊?”宫玉柳一踏进房门就沉下了脸,开始对着围绕在玉当周围的丫头子们呵斥。说完这话,才扭过头来,看着脸色凝然的端坐在正席上的李流波,瞬间装出一副吃惊与惶恐的样子,愣了好一阵才姿态完美的对着李流波微微笑了一笑:“却是奇了,怎么四妹妹这会子竟也在这里?”说完这话,想到临过来的时候儿听到的话儿,脸上的笑意变得更深了,连带着一向冲向鬓角显得有些凌厉的貌相也瞬间柔和了许多,“那天安郡王府的世子跟郡王妃已经回去了吗?不知可曾留下什么话儿来?咱们家八姑娘的婚事可该是定下了吧?”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之下,李流波的脸色立时就有些撑不住了:“三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明知道玉屋还没及笄,上头还有七姑娘没定人家呢,如何却将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李流波说完这话,似乎是觉察到自己锋芒过重了,随即挑了挑眉,像是在开玩笑似的偏过了脑袋,笑了一笑,“得亏咱们姊妹情深,彼此都是知道的!这要是让府外的人听了去,还不定怎么揣测呢!若是只编排我也就罢了,这若是把三姐姐也编排进去,传出些什么不好的话儿来,咱家相爷不心疼死才怪呢!”说完这话,提起衣袖掩了掩唇,素来肃然的脸上瞬间生出不少妩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