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身而过(1 / 2)

 一名将领模样的人出列朝乌家众人过来。

乌家的车长赶紧迎上去:“上将大人……”

那将领上来先将众人略将打量几眼,发问:“你们这都是什么人,打哪来的?”

车长陪笑:“咱们是自西凉经韩的皮毛小商,欲借贵地经往邯郸去,这里是通谍关文,请大人过目。小的们初到贵地,不知地方规矩的还请大人多多照顾。”

按常规在手中暗握着一袋银币,原想是趁机塞过去的,但瞧眼前那阵势,倒不敢乱来。

那将领眉头绉了绉,喝道:“今日城门已闭,要想进城明日再来。”

车长心想,明明瞧着你们城门大张的,无非是想讹些钱罢了。心一急,赶紧就把钱袋递上去:“天色寒晚,求大人行个方便,我们上有老下有小的……”

那想将领伸手挡开,脸呈怒色,厉声喝道:“听不懂我说的话吗?酉时已过,闲人免进!统统给我退下!”

车长的无奈,只得苦着脸回来禀报家主:“少爷,小的无能。城关说酉时已过不让进了。”

一旁的罗有嚷道:“岂有此理,孟门俺也曾经过来,却哪曾有过酉时关城门的事。分明是这厮有意刁难了。”

车长委屈之极:“我适才已是暗中遣了他钱角,那想他却不肯收。小的见那城中列兵而出,因而猜想或有什么大人物来了,他们不得不加以重视过往的商客。”

乌倮看了看吕纬纬,心想天气渐寒,在山野外夜宿也不知她身子捱不捱得住,不免有几分迟疑,兀正沉吟间,吕纬纬突然穴话了:“不知你们胆量大不大,我有一策或可进城。只不过还需车长的过去问他一句话。”

此话一出,众人大奇,目光齐刷刷的朝她望过来。

“车长你去问那领将一句话,问他们在等的可是姓赵的贵客?”

乌倮眸中瞬时闪过一抹锋芒。吕纬纬接着又说:“如果他说是,你就朝他笑笑,问如今能让我们进城吗?然后,无论他再问什么,你都不作回答便是。”

众人都吃了一惊,唯有乌倮略一沉凝,脸现微笑。

小桃忍不住问:“少爷你怎么知道他们在等的贵客姓赵?”

吕纬纬耸耸肩:“我也只不过是猜的,车长你尽管去试试。”

“这……”那车长面有难色,看着乌倮不知该如何是好。

乌倮点了点头,轻声道:“就照着吕公子的意思去做,他若说不是姓赵的,你就回来好来,那我们今晚可就非得在野外夜宿不可了。”

车长无奈,只好打叠起精神再过去。

过了一会,车长回来了,眉毛弯弯,嘴角高高地挑起:“吕公子神算,看来城将要迎的贵客确实姓赵。我只问了二句话,那长官显得吃惊非常,竟然是立马同意放行了,态度非常的和谒亲切,也不再相问。”

马车辘辘起动,乌倮缓缓的转过头来:“你是怎么猜的?”

吕纬纬咧嘴一笑:“我只不过适巧在韩国见到过平原君罢了。”

是的,区区役仆可驾骑上宛骏马的、能令国门盛开,将领出列相迎的,非是权倾赵国之大人物不可!符合这个条件的,正正好有平原君赵胜!

他是赵国的王族,赵王的叔父!是赵国的上相大人!是手握赵国重兵和经济重权的平原君,赵国大名鼎鼎的马服君(赵奢)就是经由他发现并提拔起来的,城关的将领有谁不拜服出迎的?

至于对城将说的那番话,不过是一种心理暗示技巧,区区两三句话滴水不漏没留任何把柄。就算对方觉得不妥想说他们冒认混蒙也无从证据。

孟门虽说是城关,驻有重兵,可城内的客栈并不多,好在乌家此处有相熟的落脚,马车才刚停在旅馆前,突闻一阵喧哗。吕纬纬从车窗探出头去,只见并不宽敞的大街上刹时拥挤起来,数十骑高头大马策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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