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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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危霍然转身,见一少年,罗布素衣,凤目斜挑,嘴角噙着冷笑,手中长剑寒光闪耀:“虽然你是乘夜暗访,行不光明的贼屑之径,可本公子还是不愿作那背后暗伤之事。刚才一剑,只是警告而已。现在,你可以拔出你的剑来,与我一决生死。”

樱危皱了皱眉,暗中察觉,院落依然安静,不见有什么动静。

他低沉着声:“在下并无恶意,只是有要事求见贵府门吕公子,请让开罢。”

对方冷笑:“岂有半夜越墙的访客?阁下当我是三岁孩童吗?”

正是吕布纬的保镖燕生。

他日间被人设计,以至忽职引离,还受了顽童奚落戏耍。虽然吕家对他并无半点罚责之意,但已实在教他羞愤难当。

白天里憋了一肚子的气,恨恨不已,决意要一报这羞辱。既想那贼人一心要置吕公子死地,晚上定然再来暗杀。

于是守株待兔,果然等来了卫家的人!

樱危此刻却好不尬尴,就算浑身也嘴解释不清了,只好沉默。

见他不说话,燕生又摆了摆手中的长剑,喝道:“拔出你的武器!”

樱危见那刚才一剑横来,的确名家高手的风范。心知这人虽看着年轻,却是不容小窥。要换作平时,他必然要与他一试高下。

他不愿意与吕家人再起任何纠葛,于是说道:“既然先生不愿让开,某只好另择时机,再登门拜侯了。”

说罢一转身,就想要走。

燕生双眼发红,喝道:“哪里逃!”长剑呼啸,挟着杀气嘶厉。

樱危急回身闪避,见少年竖起剑锋,青碧的剑光映着他森然脸容,杀意狠盛!

心一惊,情知不使出些本事,对方不肯饶过他。

这少年武功不弱,每一招均是狠绝,要想斗然间全身而退,却不是件容易的事。

心中绝不情愿与吕家再加剧矛盾,当即使用出浑身解数,只管回避,并不反击。

燕生接连攻数招,只对方仍然不拔出武器,一味只是逃闪,心头火起,喝道:“你若再狂妄,休怪自己就要丧命于此了。”

出手如风,剑招更狠。

樱危暗暗叫苦。

这番打斗声不免惊动了旁人,但听人声渐起,稀稀落落的窗灯亮起,几个人甚至披了衣裳走出来查看。

情知再纠缠下去无果,樱危急于脱身,扬手作势,嘴里喝道:“看暗器!”

燕生一惊,下意识地剑身回防,趁这微一瞬间,对方已是飞身跳出圈子,跃上了屋顶,头也不回的叫道:“后回有期!”

樱危一跃而下,闪腾跳跃,几下便又跳上围院的墙顶,眼看就要脱身。

忽听有人冷冷地道:“既是故人,何不敢来见。卫英,果然是你!”

这把声音,曾经那么熟悉,此时却又清冷如水,如刀锋一般,生生刮得他痛疼。

樱危脚下一滑,差点摔了下来。

吕布纬一手执长烛,一手背立,长衣披当,正立于屋舍阶下。

她仰着头,风中摇晃的烛光模糊了她的五官神情,独那双深黑的眸子在火光的照映下熠亮炯炯。

“你既然来了是要见我的,那么,如今我就在这里了。”吕纬纬淡淡的道:“你怎么还不下来?”

几年不见,他几如换了一个人似的,不仅身高,就连相貌也大是改过,也难怪自己当初没能将他认出来。

卫英羞愧难当,只得跳下来:“。。。。。”嘴中喃嚅,却不知要怎么开口。

“纬儿。。。我,我是代兄父负棘赎罪。。。”

“既是诚意负棘,岂有不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而来?”

一开口,已是疏离。

卫英心中难过之极,暗然:这也怪不得人家满是戒心,谁教自己姓卫,终还亏欠了她的。

一咬牙:“我有句要紧的话要对你说。”回头望了望燕生:“请你退去左右。”

燕生脸一沉。

吕纬纬颜色微变。

“我看没这个必要了,有什么话,请就在这里直说吧。”

卫英苦笑。

是啊,两家已是势仇,二哥要置她死地而后快,自己暗夜潜入。。。说出来实在教人难以置信其诚,也就怪不不得她生疑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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