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俩人做完了,芽儿拉着缠枝去净了手,拉着她说要谢她。
芽儿将她按在椅子上坐了,自己跑了出去,还虚掩住了书房门。缠枝不知她去了哪里,陌生的环境让她神经绷得紧紧,椅子上坐不住,最终还是起来在屋里转圈儿。
她又不敢去动这屋内琳琅满目的摆设,只有后窗那里是一块空地,缠枝就去推开了窗。窗户外不是空地,不是花坛,也没有种竹子,而是一个种了荷花的小池。
缠枝看了会儿子荷花,了然无趣,芽儿又不知道怎么了,半晌没回来。她此时想起来她也出来了这么久,不知道大家清理出来的杂草,没人运输可如何是好。
缠枝就想回去,偏偏这时候门外传来一声少女的惊呼:“二爷!”
缠枝呆立当场,首先是个男子的侧影倒映在窗户纸上,然后才是他淡淡的声音:“有事么?”声音听着挺年轻的,年岁恐怕并不大。
二爷不喜人进他的书房,除了身边研磨的芽儿,平日里都没人敢进这个禁地。那丫头想了半晌,还是没把芽儿带了外人进去的事儿说出来——许是走了呢,为了这么点小事,和芽儿闹了嫌隙,很不理智。
她说了个什么,糊弄过去,这“二爷”也是不太管这些琐事的,脾气还算好,也没为难,而是推门进去了。
“咦?”男子看见后窗半掩着,有些奇怪地轻咦。他这屋内因为收藏了不少古籍善本,所以保护的格外小心,平日里除了贴身研磨的芽儿,不许外人进来也是这个原因。
这些宋版书也算是历经两朝,又是他自书铺子里一本本淘来,看的珍重些,平日里除了必要的换气,是不会开了整个窗户对着吹的。
二爷摇摇头,心里猜想是芽儿忘了关窗了。这个丫头伶俐讨喜,就是性子有些脱跳,二爷心里想着,顺手关上了窗。
走到书桌前面,原来他向澄心堂定的纸到了,二爷心里就有几分喜。再一细看被缠枝称作石盘子的砚台,二爷就更满意了。
这是一端古砚,他无意在铺子里看见,却不想囊中羞涩,已是想了许久了。定是他上次在母亲面前漏了口风,她嘴上未应承,却是暗中为他寻了来。
看了好纸和好砚,这样的般配的物件,二爷手里跟猫抓一样,很想现在就写几个字来过过瘾。但是自小接受的教育,还是让他挣扎了一会儿,决定先去向母亲表情请安,表达谢意。
这些都是他心里想着,面上始终是淡淡的,转身出了书房,还带上了房门。
二爷一走,书房里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一声大喘气在这样的环境中格外明显。
躲在屏风后面的缠枝,掐了自己的大腿儿一下,疼的她倒抽一口气,提醒自己这并非是做梦,而是现实。
但心口一直在砰砰直跳,缠枝双颊腾起一抹绯红,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世上咋有生得这么好看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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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连上网了!叶子激动得泪流满面。这两天一直在山上,就在前一分钟才连上无线……激动啊……这两天欠的章节一定补上,叶子奋力码字中!<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