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第二日一早,全副武装的曹军士兵冲入刘坚等人营帐。
可待其站稳脚跟,眼前却是无一人。
不止刘坚本营如此,就连其亲卫的营帐之中也是连个苍蝇都找不见。
众人的盔甲武得齐齐,但人就好似蒸发了一。
在大帐中的曹仁是坐不住了,双目瞪得滚圆,好似两颗铜铃一。
“跑了!?你等还在此作甚!还不追!”
“可……”
听曹仁的质问,杂号战将有些为难的开口反驳。
“踪迹全无,我等上处追去?”
“鼠辈!”
这一反驳,曹仁怒火盛,转手是一巴掌抽在那战将脸上,后者怎耐得住这抽,硬是一巴掌抽退了数远,脸上留了好大一个印子。
“那就漫山遍野的找!”
曹仁在气头上,曹纯也不敢劝,只能在曹仁身后朝着自己麾下的兵使眼色,让这些人赶紧下去。
白狼山遭都是密,过了白狼山是平原。
刘坚等人马也没牵,怎么可能会走平原逃跑。
他们定然是钻了子。
让虎豹骑钻子抓人,这岂不是胡闹。
下了马的虎豹骑连一个乌桓探子都抓不住,况这些久经沙场的老兵。
“兄长,如乌桓余孽尚未散去,仍有盘踞山中之贼,盲目使我军分军围捕,只怕徒增伤亡。”
过了好一阵子,曹仁火气了,曹纯这敢开口。
“况刘坚恐是夜中遁逃,如追捕,只怕也无济于事。”
“唉……”
曹仁蹙眉抬头看一眼曹纯,后者点点头,却见曹仁长叹口气,不甘握拳用力擂在桌案之上。
“如子和你所言,可我等又如向曹公代?”
“刘坚此人狡诈,非常人能降服,我等实奏,曹公定会谅解。”
伸手将挂在刘坚帐中的兜盔下,曹纯盔转向兄长道。
“有此些贴身所用,我等若言谎,刘坚麾下亦可我等。”
“将军。”
说话间,一巴掌扇出去的战将肿着脸又到帐中。
“军中马鞍均为人所破……出击之事,是不是姑搁置?”
“也罢……”
怕这人挨一掌箍,曹纯赶忙开口。
“想来是刘坚所为,恐我等骑兵追击。”
曹军那头琢磨着怎么从刘坚留下的东上些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