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久在栗里,不怕得罪白司马说,来凭吊的有两种人:一种沽名钓誉,做做样子给人;再一种是内心彷徨,来寻一自我安慰罢了。”
“在下浅陋……的确敬仰陶的人与诗。”
“先生固不是沽名钓誉辈,实在出自肺腑。实庐山茫茫,满山柳树,遍地菊花,来不来栗里实在是无所谓的!”
“爱屋乌啊,到了栗里我有一种亲切感,这里的山水草木我感到可亲可爱。”
“白司马爱陶了?”
“是的,爱慕极。”
“冒昧地问一句,白司马少年读书的目的是什?”
“这……,当年少年气盛,壮志凌云,一旦金榜名,便可安邦治国,兼济下。”
“对,这就是读书人的啊,当年陶,屡出仕,屡受挫,是不了,无奈下才另辟蹊径,寻一番安慰的,非心所愿。”
“我也是仕途坎坷啊。”
“先生眼下还不是穷途末,暂时坎坷,忍耐一下,说不准何时又踏上康庄大了。”
老人的一番话说的白居易一时无语,深深地点点头,对老人说:“栗里是个地方,人杰地灵。”
告老人,离开栗里的上,白居易陷入了深深地思索,他当年的陶一生运旅,又现在的自己。如陶样逃离樊笼似的官场,过采菊东篱下,悠见南山的生,确实逍遥。
可是又一自小熟读诗书,几十年寒窗苦读,进士才有今。……实在与心不忍啊。是,当今圣上亲近宦官。自己忠心为国却受到迫害。
白居易越越觉得矛盾……
“老爷,快黑了,我们赶不回了,怎办?”
“,咱今晚也不回了,到东林寺投宿。”
太阳还没落山,白居易与陈小安就到了东林寺。
庐山多寺院,东林寺名气较为显赫。
陶渊归隐栗里后,与东林寺主持交厚,在一谈经论诗,这里是西晋名士聚会所。仅从时算也有百年的历史了,至今香火不衰。
“大师,在下白居易来宝寺拜访,没有报,还请大师谅。”
“长恨歌主到,不得,不得。这是敝寺的光荣。”
“岂敢岂敢。”
“请吧——”
二人步入寺内。
“白施主,早就听说您来江州了,是无缘见,不到您今亲自来到敝寺,有缘有缘。”
“大师,里话。我今栗里,回来的上,一则晚,二则早就该来宝寺拜访了。今晚打搅了。”
“出人全讲一个‘缘’字,能与施主见也是缘分,不必客套。今夜我们聊聊。”
“,还请大师点迷津。”
掌灯后,上茶,人退下了。白居易与主持谈得投,僧俗二人,谈诗、谈官、谈隐。
主持大师劝他不要急躁,也不必心恢冷,还是应该按照自己的设走下。
白居易说:“我在个草堂,远离尘嚣,地我的诗整一下,留给后人。”
“,样我请教长恨歌主也方便了。”
二人不不觉谈到下半夜。
从这个夜晚,白居易心里变得塌实了,他要在庐山一个草堂,在这里清清闲闲地做他的诗人,有空闲就到东林寺拜拜佛颂颂经。
这叫安时处顺,以静待变,一旦圣上召唤,他还是要尽忠报国的。。
白居易无论如何也是一个中人,归隐也,参禅拜佛也,他没法逃脱尘世的烦扰。是他内心的调节,为了一种心的衡。
为,就算他能放下“丈夫贵兼济,岂独善一身?”的追,也放不下儿女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