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其不备,两把八斩刀架在陈识的脖子上。
陈识躺在地上,对方两把刀子直接抵在自己的要害处。
“郑大哥,郑大哥。”他气喘吁吁,想要唤醒对方的意识,让对方清醒过来。
可陈识放下手中八斩刀,反而激起郑山傲的狠意,他一刀扎在陈识肩膀上,顿时鲜血淋漓。
忍无可忍,退无可退,陈识刀在手中挥舞,神乎其技,抵在对方脖子上,郑山傲这才罢休。
自古师父教授徒弟武功,都喜欢留一手,郑山傲自然想要试探清楚,免得上了擂台,输在对方徒弟留一手的招式上,自己也会咽不下这一口气。
随后两人各退一步,缓缓回到座位上。
“你真是个实在人,我这刀技算成了。”郑山傲开口道。
陈识擦拭手中八斩刀,并没有言语。
“你徒弟成了。”
“我没看错,他是大才。”
与此同时,永年武馆内。
旗袍女居高临下的看着耿良辰。
他将甲胄穿戴整体,疑问道:“你不穿?”
旗袍女微微摇头,双手抱胸,似乎自信满满。
待到双人准备好,旗袍女率先发难,明明械斗,她使出大长腿,一腿踢飞耿良辰。
“用脚啊你!”充满气愤的声音响起来。
看到对方满眼的鄙夷,耿良辰调整状态,见到对方故技重施,侧身一躲。
旗袍女顿时一字马,摔倒在地。
“啾啾啾!”
八斩刀在手中飞舞,耿良辰瞬间夺走对方的兵器,他一只手握住女人的脚,犹如拿起一只圆规。
无从下手,便将那旗袍女搂入怀中,双手绞住对方双手,额头似金鸡啄米,敲击对方,那女人在这股力道下,瞬间被击昏过去。
“耿良辰,胜!”
这一日,耿良辰春风得意,踢场一年,连连胜出。
……
“先夫留下的名声,我没能保住。”
“韩兄弟走得早,苦了你啊。”郑山傲握住邹榕的手道。
“十年前,挟刀揉手风行天津,是韩兄弟把它玩绝了,韩兄弟一过世,大家也没了兴致。”
高手的生死决定,一技的兴衰。
天津武馆十九家,踢到邹馆长家是第八家,再多踢一家,就踢到了天津一半的武馆,招天下人耻笑。
看在眼里,明在心里。
“放心,弟妹有我出马。”郑山傲开口道。
“这么多年,遇上变故,还是老人顶事。”邹馆长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底还是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心中想到:“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武馆不出人才,是因为我们不教真。”
“拳术自古秘传,拳馆广招学员,政客做政绩,商家做名声,等他们做够了,不再捐款,武馆的繁荣也就断了,好日子不长,何必认真。”
耿良辰连踢七家武馆,在天津引起轩然大波,有人看好,希望他能够打破传统,也有人认为他命不久矣。
不管如此,都已经轰动津门。
耿良辰下一场便要踢上第八家,众人都拭目以待。
三方势力暗流涌动,武行首当其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