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除了你的小脸蛋瓜子,我可啥都没摸。”我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心里却泛起了嘀咕。她那哪是小脸蛋瓜子,明明就是只大肉包子。
“你胡说你个大色狼,肯定趁我昏过去的时候偷偷摸了其他地方。”张幸蕊不肯做罢,依旧操着她那含糊不清地语调跟我说着话,可她嘴里还咬着我的手呢。正所谓十指连心,我这被咬的虽然不是手指而是手掌,但那儿也是手的一部分,也很疼的啊。而且看这出血量,要是再不拿出来,怕是这手今儿就得废在她嘴里了。
没办法,只能使出我的绝招了。
虽然这种做法很下作,但是现在还是叫她赶紧松口来的好些。
因为她咬的是我的左手,所以我用出了我自由的右手,朝她地小腹伸去。
“啊——————”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声,我也终于得以将我的手从她口中拿了出来。
我看着我血赤乌拉的右手手掌,忍着疼叫天上的雨点冲刷着伤口。
还好,咬的不算太深,还没见着骨头。也幸亏我还有另一只手在,揪了她腰上的肉,这才迫使她张口,要不然的话,怕是我这手今儿真要废在这儿了。
反观那个张幸蕊。
只见这妮子正坐在地上,一只手不停地揉着刚才被我揪疼的地方,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其另一只还是捂着胸口,但现在一看,啧啧。
也因为是夏天的缘故,小家伙穿的比较透,这在晴天自然是没什么的,但现在可是正下雨呢。那白色衣服被雨淋过后,已经完全贴在了她的身上,也因为那衣服比较透的缘故,更是能够清晰地看清她里面穿着的内衣。真看不出来,这家伙年纪不大,穿着倒是挺大胆的黑色内衣。
不过,这会儿看这种画面似乎有些乘人之危了,况且她虽然听得到我说的话,但眼睛还是紧闭着,应该是刚才被那阵雷光晃到了,到现在还没能恢复过来,再加上她此刻正坐在泥地里,一只手还不停地揉着自己的腰,也是怪可怜的。
虽然我很不愿意做这种事情,但是这时候,还是应该绅士一点吧。
今天我穿的是一件黑色的t恤,刚好盖地住她身上的黑色内衣,虽然这附近是没什么别人,但这么做算是对她的一点尊重。
我艰难地用一只手脱下了我身上的t恤,幸亏今儿个穿着一件背心,不然就真的要在这大雨中裸奔了。
我走到她的身边,试探着想要替她把衣服穿上,可那家伙似乎误会了什么,在我的衣服刚触碰到她头的那一刹那,便是立马甚口咬了过来。
这妮子是属狗的吗?二话不说就开咬?也幸亏我反应快,拿着衣服一档,让她咬了一嘴的布,要不然我这只右手怕也是在劫难逃。
“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自己咬到了什么,硬是不肯松口,嘴里还不停呜呜着:“姓张的,别以为我现在看不见了就能占我便宜,我告诉你没门儿,就是我死了,我也不会让你碰我一下的,跟你说,像你这种人我见多了,对付你们的手段我有的是,别说是我眼睛看不见,就是我耳朵听不见,我也一样能够对付你。”
说罢,还不停地摇晃着身体,妄图带动自己的嘴巴撕扯那件衣服。
我暗自庆幸咬着的是那件衣服,要真是我的手,这会儿就真要被她扯下一块肉来了。
“你放心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咬着的是我的衣服,本来是想给你穿的,但如果你再这样用嘴扯的话,怕是没多久就要被你给扯烂了,到时候你就穿着你的小透明衣服在这儿呆着吧。”
我好心奉劝,但她却不想领情,依旧用嘴扯着不放。
“随你,反正我是要走了,你要是想继续呆在这儿的话也没有关系,不过提醒你一句,这个地方是个坟滩,到时候这坟里会爬出来什么我可就不知道了。”
既然她不肯就范,那我只能吓唬吓唬她了。别说,这招还挺有效的,我刚说完,她就开始慌了:“姓张的,你别胡说,我是不会听你的鬼话的。”
很明显,她是在给自己壮胆呢。
我一松手,那件衣服就盖在了她的脸上。
“啊——”
她吓得高声尖叫,连忙拿手拨开了那件衣服,随后双手抱膝缩在原地:“姓张的?你别吓我啊,姓张的?你在不在,姓张的?”
别说,就是我一个大男人此刻看得见,而身旁有她在,但身处这坟滩中也是不自觉地发毛,更别说她一女孩子,不仅看不见,而且她在问话的时候我还故意不回答她,周围除了密集的雨声外似乎再无活物一般。设身处地地想想,要是换做我的话,怕是早就给吓死了。
正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好歹我也是与她在同一个协会的,往后的日子里免不了要多多碰面,这万一她心里记恨着我,天天给我使绊子,那我还要不要在协会混了?
“好了好了,我在呢。喏。”
我捡起那件被她丢开的衣服扔给了她:“你自己穿吧,实话说你要是再不穿上它的话,我怕我就真的要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