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阿福讲的是有鼻子、有眼、有依据的,宋东曦顿时惊疑不定,“难不成这偷仙桃还是真的不成?
可自己在这商都府城厮混俩月有余了,咋就没听说过那?”
”眼间不为实,耳听不为真,真真假假谁能辨?”宋东曦不由的感叹着。
忽然宋东曦又想到:
“可这若是真的,那自己是不是也能按图索骥,寻着方法再去弄几颗尝尝,这样修道长生就更加有保障了。”
不过又摇头一叹道:“这若要是能轻易得到,老皇帝就不会千里迢迢的下诏书了那个所谓的巫马府尹就不会见了太监,直接就把桃子吃了。所以这事有难度啊!”
只不过越想这事,宋东曦就越有些熟悉感。
仿佛在那听过似得。
但挠挠头,他确实是想不到了。
当然了,宋东曦感觉着自己肯定不能说自己不知道这个事,那样搞的就会表现出自己很差劲的样子,于是利用现成的资源,诓骗一下阿福。
“阿福,你将偷桃的事情的经过、缘由再讲一遍,我听听与我听到的是不是一样的。”
“是,小公子。”原本说笑还算高兴的崔佩福,顿时如同战败的公鸡,垂头丧气的,心里叫着‘就那么些事,还要讲啊?’
阿娜自己也是昨天才听大夫人屋里的阿柳讲到的,只是还没来得及给公子讲,公子就与大夫人们一起昏倒了。
而自家公子一部分的消息来源,就是自己在大夫人的丫鬟阿柳那听到,然后自己辗转再回来告诉公子的。
而这活生生就在身边的奇异事,公子以前若是知道了,肯定是会回来问问自己,然后再讲给自己听的。
这怕是公子也不知道这件事,正在诓骗阿福那!
“阿福叔真可怜!被公子耍了都不知道。”
阿娜悄悄看了一眼催佩福,心中得出个这样的结论。
就这样阿娜想想,又偷偷看了宋东曦一眼,脑海中想到还是公子对自己好,从来就不骗自己的。
顿时感觉心里美滋滋的。
宋东曦被阿娜看了一眼,他可能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竟然被身边的小丫鬟给看穿了。
“是这样的公子。
在去年州府下面的童生赶来赴府试的时候,因为是在春节前一段时间,所以府中按照先前的旧例,就提前了一日,让各行商贾,在彩楼鼓吹,然后邀请给为童生到藩司进行‘演春’。”
“而到了藩司的时候,恰好巫马府尹来了兴致,高坐在堂上,而殿外也来了一对杂耍祝贺的父子。”
崔佩福讲到这看着小公子微皱眉头,正在思索着,便稍微停顿了。
宋东曦听着听着就感觉不对劲了,脸上一副活见鬼的样子,春节、演春、父子、仙桃这些关键词组合到一起,他忽然知道自己感觉熟悉这个故事的缘由了。
若这一切真的都如同自己所想、所知道的那样。
那么他大概也就知道自己是在那方世界了。
顿时心情大好,若知道了一方世界,知道了这方世界的大环境,总好过自己半生捉瞎的好,遂催促着:“继续讲。”
崔佩福回想起别人对自己讲这事时,自己那不信的表情,那模样跟公子现在的表情很像啊。
照这么想貌似公子他,应该不知道这事?
催佩福忽然明悟自己这是被忽悠拐了啊!
顿生闷气,一脸幽怨的看着宋东曦,但同时又对这位家主的儿子无可奈何。
心中不由的好气哦!
只可惜也不能打他,干也不能干的,好烦啊!
于是只好转移心中郁结的闷气,继续讲到:
“那对玩杂耍的父子,一时间,也引动了许多人围观,时不时的就会引动大殿堂上的众多人轰然大笑。
就这样,竟勾得府尹也有了雅兴。
巫马府尹指派小史问话,那父子夸下海口说:‘能颠倒生物’。
而巫马府尹一听不信,就命这父子取来个桃子吃。”
这时宋东曦也见识到了阿福的幽怨语气,反思着自己那点表演的不好,竟然被识破小心思了!
还有先前说到的时节,春节,那个时候就算是在早熟的桃子,也没有那个会挂上果的。
所以这事有看头了。
宋东曦他想知道这偷桃的完整详细过程,然后自己再尝试破译一下,看看自己有没有机会上天宫去偷个蟠桃下来。
于是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了,猎奇心也表现出来,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