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晔猛地从床上起来,也来不让下人慢悠悠的穿衣服,自己套上一身青衣,洗漱之后就带着谢宗觉急匆匆的出了府门。
出了府门,就看到王昌龄早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方晔觉得有点不好意,便喘着粗气说道:“少伯兄,是抱歉,在下来迟了。”
“无妨无妨,侯爷说笑了,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吧。”
“好,我已经谢宗觉备了几匹快马了,到时少伯兄在前面带,我们跟着后面就可以了。”
“嗯。”
三人跨上马,在街道上飞快的奔驰着,走到朱雀大街的时候,王昌龄和谢宗觉的马慢了下来,方晔毕竟也是学会骑马,对控马很困难,看到两人慢下来,急缰绳,差点从马背上摔个狗啃泥。
“为何慢下来了??是到了吗?”
谢宗觉头看了看方晔,说道:“侯爷,这是朱雀大街了,这里禁止纵马狂奔的,要是巡街的武侯抓到,那可是要杖责的,听说以前有个藩王喝多了在朱雀街上骑马奔驰,还撞倒了好几个人,抓到廷杖了一顿,还进了宗人府,最后就灰溜溜的滚自己的封地了。”
“啊,原来如此,那行,慢点就慢点,我们走吧。”
过了晌,一行人来到了延福坊。延福坊——一个平民生的住宅区,并没有么人居住此,作为一个曾经的兵部左侍郎,可见方御现在是有多落魄了。
进了坊市,一行人走到了一个民居旁,房子从外面看起来很旧,但门庭外却扫得干干净净,王昌龄了房檐,说道:“就是在此地了,侯爷,我们进去吧。”
“行,那我们进去吧。”
走进庭院里,王昌龄上前敲了敲正院的门。“方大人,方大人,是我啊,我是昌龄啊!”
过了一会,一阵脚声从屋内传来,门徐徐的开,里面出来了一中年人,身材不高,面黄肌瘦,但眼神十分犀利,好似从骨子里透露出一股不屈的气质。
“啊,少伯啊,你怎么来了,你看我也没有么准备,是招待不啊,哈哈哈。”
王昌龄身子侧了侧,刚好能露出方晔的个身子,好像在告诉方御,不止我一个人前来。
“哦?!这几是?”
“这是平侯方晔,是我的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