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山虎生怕曲白话言辞过于激烈,连忙接过话头道:“是啊,这事莫是项兄弟你,就是世伯和我们几个,当时也万万不能接受。接下来的几rì,我们几个轮番苦苦相劝,世伯还因此和清儿发生过激烈争吵。可是清儿却就是听不进去,最后终于还是与那伯骞一道去了君主府。”</p>
项飞云听闻祺清现在已和伯骞一道住进了君主府,竟呆呆愣在当地,一时间只觉整个人整颗心都空空落落的再没有根底。耳边闻得韩山虎他们犹在向自己话,却已再听不到的是些什么,心中只道:“清儿啊清儿,你怎能如此无情?就算在天狼谷地穴之中,因着清纶的话,使你对我有所误会,可是却也不能连给飞云一次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此便行移恋伯骞。难道这就是我们之间的感情么?难道咱们当初的约定竟都是半作不得数的么?”</p>
想到约定,又道:“是啊,这也怨不得清儿,我不是也和筝儿重行订立婚约了吗?却又何曾经过她的同意?况且我的心里又几时放下过清纶?我既然能这样,清儿又为什么不可以?”可是话虽如此,却终是难以释怀。</p>
曲白韩山虎两人见他听到清儿的消息后,先是一脸失落,继之而起是一阵伤感,到最后竟又转作一片迷惘,等了半天,却没有预期之中的愤怒。曲白忍不住道:“项兄难道竟不恨伯骞么?”</p>
听得曲白问及,项飞云勉强自伤感迷惘中回过神来,轻叹一口气道:“恨他人又有什么用?爱情之事,本就不是可以勉强得来的。清儿若心思已不在飞云身上,那又何必强求?”</p>
韩山虎道:“若清儿心思已不在项兄弟身上,那倒也不见得。我至今还记得,清儿随伯骞离去的那一rì,我和白到她房中再次相劝,她虽仍坚持己意,但言谈之间,却总是不由自主便有泪珠滴下。尤其后来我和白提到项兄弟时,清儿的眼泪更是如珠线般从未停止过,由此可知,清儿对飞云你并未全然忘情。”</p>
曲白在旁愤然道:“还有一事也同样使得我和虎这几rì来常自耿耿于怀,那就是当rì我们一再逼问清儿为何要突然决定嫁给伯骞时,她却始终总是不肯出原因。事后我和虎反复琢磨,觉得这事其中似乎另有隐情,不定是伯骞那子暗里使坏。”</p>
这曲白当rì在天狼谷秘道之中便对伯骞甚是不满,此刻再有清儿之事发生,更是对其半好感也无,愤慨之下,提起他时也就绝不客气。</p>
但他们的话此刻项飞云却全然没有听进去,他这时在想的却是那rì于地穴中叹息之壁后面听到的伯骞祺清两人话时的情景。心中暗道:“此事或许真如曲兄韩兄所,伯骞后来暗地里稍稍做了手脚,但清儿内心里喜欢伯骞却是不容置疑的事实。”</p>
一时只感心下烦乱之极,道:“曲兄韩兄,飞云现下只想一个人独自走走,就先不随你们回府了,烦劳代为转告祺前辈和沙龙将军,就飞云稍后再行拜见。”</p>
曲韩二人还yù再劝,项飞云一声叱喝,打马疾驰,雪龙驹在前方十多米处向东转入另一条街道如飞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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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项飞云离去,曲白道:“虎,你看飞云他是否还有争取清儿之心?”</p>
韩山虎长叹一声,道:“白你这又何必明知故问,无论再怎么,清儿的心思此刻已转向伯骞这是事实,而飞云他、他却已然有了云筝姐。”</p>
曲白喃喃道:“为何事情会发展到这样?难道已然没有任何办法挽救了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