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山虎道:“也许飞云得没错,情之一事,当真半不能勉强。然而这情究竟为何物,却是叫人愈来愈是迷惘了。”</p>
曲白道:“可是虎,我始终还是不能相信伯骞是真心喜欢清儿的,难道我们竟眼睁睁看着清儿的一生就这样被毁了吗?”</p>
韩山虎再叹一口气,道:“如果清儿愿意,我可以放弃一切永远陪在她身边一直到老,就像咱们从前那样,事事宠着她、护着她、让着她,可是……”</p>
曲白猛一咬牙,道:“可是就算现在我们也绝不会放弃的,是么?”</p>
韩山虎与曲白对视一眼,忽然腰也挺了起来,道:“不错。无论如何,我们两个都会默默守护着清儿,无论谁都不能伤害她,无论谁都不能!”</p>
在完了这句话之后,他们两个人即行驰马回沙府。只是他们也知道,自从清儿跟着伯骞去了君主府之后,他们的心就也早已不在这里了。</p>
???</p>
此刻在另一条街上,项飞云纵马疾驰,也不知行了多远经过了多长时间,方始渐渐减缓下来。抬眼看时,却不晓得已来到何处。这才省起自己于天圣城本是初至,对此间道路原就不熟,适才因着祺清之事一时情感受挫,悲伤失落下打马狂奔,竟撇下曲韩二人独自到此。</p>
但这时他心中却也并无真正要去的地方,只想一个人就这样在大街之上永远无目的地走下去,一直走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然后连同这世界一起消失。</p>
这样迷迷糊糊在大街上匹马独行,只感一颗心神思恍惚,脑海里一时什么念头也没有,一时却又所有思绪都一齐涌来。一会儿想到祺清,但转眼却又偏偏忆及丽清纶和云筝,再过片刻,又行移到眼前局势和沈括身上来。这样胡思乱想半晌,却又并无丝毫头绪。</p>
就在这时,心灵里一丝jǐng兆突现,凭本能感觉到有人自左侧向自己发动袭击。匆忙间不及细想,探背拔枪一枪就搠了出去。</p>
“锵”的一声金铁鸣响,项飞云只感就似掉进了一个无底深洞中一般,但觉一股yīn狠霸道之极的劲气透过飞鸿枪直击中自己身体。瞬间喉头一甜,张嘴一口鲜血喷出,连人带马急速向右侧倾倒飞跌。</p>
那人一击得手,绝不容他有丝毫喘息之机,跟着第二度攻势又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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