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不知是施展了什么手段,向着某处传递着什么消息,只是片刻的光景,便自袖中取来一方玉盒。
放在了桌上,随即大袖一挥,数条绳索,便出现在了桌前,而在角落之中,还放着一面镜子。
似是怕宁恪不解其意,他随口道:
“小友,绳索之类的镇压物有不少,其负面效果也是不同,上手一试便知。
至于说镜类的镇压物,当真是少之又少。
老夫网罗一圈,也就只是寻到了这一件。”
宁恪听了这话,轻应了一声,随手便将一条绳索抓在手中。
这些个镇压物,多为妖兽遗蜕所化,只有一件来源于一件吊死诡。
其杀敌威力不弱,但是宁恪索求,并非是杀敌,索性便不再去看。
一番挑选,最终选择了一条威力不大,但几乎没有副作用的黑煞镇压物。
随手抓起那枚镜子,其大小约莫只有半个巴掌大,四四方方的有些古朴,也没有多余的装饰。
将他照想自己的面容,其中使用方法与弊端,也是转眼便传入了他的脑海之中。
其使用效果颇为简单,那就是照这面镜子的时候,心中想着某张面孔,面容变会变化过去,维持大约一个时辰。
弊端则是只能改变面容,无法改变一身的气息,寻常先天境,都难以瞒过。
而且一旦使用次数多了,自己的面孔,极有可能会无法变回去,只能够顶着别人的面孔生活。
这对于一些亡命之徒来说,倒是一件不错的物件。
但是对于宁恪来说,未免太过于鸡肋。
不过也不是自己用,他也就没有什么计较了。
已经挑选完成,他转眼间将其信手卷入明王殿中,有所觉察的苏管事,不由得眼皮一跳。
两人言语一阵之后,苏管事自怀中掏出一块褐色的玉牌,递给了宁恪。
宁恪见此,微微一愣,道:
“苏管事当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可是记得,我这里已经有一枚贵斋的令牌了。”
听了这话,苏管事只是轻笑一声,摇头道:
“不一样的,小友收下便是,这枚令牌,可不是我映月宝斋的令牌。”
宁恪听了这话,心中不免一时有些好奇,随手将那令牌接了过来。
他抬眼看去,上面隐约流转着‘万隐’两个大字,不由得有些疑惑。
苏管事似是早已经猜到了这种情况,解释道:
“小友当真不会以为,我映月宝斋,能够拿得出那般多的宝物来吧?
之所以有这般底蕴支撑,是因为我映月宝斋,乃是一处大势力,万隐楼的一处外围斋楼罢了。
我们的作用,便是为万隐楼找寻最为优质的客人。
依照小友的实力与天赋,不管走到何处,都算是能够配得上这枚万隐令。
就算是老夫不赠予小友,也会有人给你的。”
宁恪听了这话,仔细看向这枚令牌,却是没有发觉上面有什么关窍,道:
“敢问这万隐楼,是一处怎样的势力?”
苏管事似是早就在这里等着宁恪,听了这话,他轻笑了一声,道:
“万隐楼是做生意的,天下熙攘皆为利来,万隐楼也是如此。
他们会寻找那些天赋极佳之人作为顾客,可以提供情报,镇压物,乃至那些传承。
小友可莫要小觑了这万隐楼,寻常能够得到这枚令牌送出的权力,至少也是神魂境界,乃至更高。
老夫能够有这枚令牌,完全仰仗族中底蕴。
毕竟这万隐楼做的生意,并非只是大阴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