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微微停顿,犹豫了一下之后,道:
“如今小友拿了这令牌,自然是没有什么感觉,毕竟对于这处势力,老夫只是惊于其庞然,却连其冰山一角未能够窥视。
日后小友走出衡月,走出淮湳,自然会知晓,这万隐楼到底是怎样一道势力。”
宁恪听了这话,隐约之间,也是觉察到了贵重之处:
若是当真与其说的这般,其价值,就算是先天镇压物,也无法去相提并论!
他心中有所犹豫,只觉得无功不受禄。
苏管事隐约之间,似是知晓了宁恪心中所想。
他抚须轻笑,神色淡然,道:
“小友无需介怀多虑,老夫隐约之间,知晓小友心中所想。
若是当很觉得有所疑虑,不妨在我死后,护持小女一二。
就算是留在身边端茶倒水,也不算是亏待。”
“”
宁恪听了这话,隐约之间也是明白了其中意思。
他盯着这位双目已失的老者看了许久,始终没有看出什么来。
思量再三,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我应下了。
若是日后她能寻得到我,我自会庇佑她。”
苏管事听了这话,不由得轻笑一声:
“小友似乎还不知晓老夫名讳?
既然这映月坞换给了我,若是问起来,自然不能说不出些门道。
老夫名讳已经有些年头没有提及,你可以唤我‘苏清风’。
至于我这丫头,则是单名一个‘锦’字。”
宁恪听了这名字,默默点了点头,算是应下。
三两盏茶过去,宁恪身影已然远去。
这位苏清风苏管事,端着手中茶杯,不由的叹息一声:
“丫头,为父这话语都说到这般地步,你当真是榆木疙瘩,死脑筋。
若是有为父当年十分之一的情缘,也不至于让为父这般伤脑筋。”
那狐耳少女听了这话,耳朵有些不甘的耸动两下,辩解道:
“是啊,爹你都将这话说到这般田地,他都不动心,那我去开口,又有什么用。
再者说了,我还要陪着爹你呢。”
“你难不成还能陪爹一辈子?”
“”
宁恪离开之后,并没有急于遁走。
他自码头买下一艘乌篷小船,躺在小船之中也不去管,任这船儿自己向着下游飘去。
他看着天空当中的悠悠云彩,自觉地心中一阵轻松。
毕竟自己来映月坞,本来就是为了处理私事。
如今事情已经处理完,不仅如此,还有不少的意外收获,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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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什么都不去想的感觉,自是极好。
不过话若是说回来,若是自己未曾修行,还是那在洪阴县的少年,遇到这样的狐耳少女,必然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