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驼挑眉,看着我:“这狂霸炫酷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儿?小半年不见,你怎么都发展成霸道总裁了?我感觉自己现在像是一只小白兔。”
我忍住一阵恶寒,身上瞬间爬满鸡皮疙瘩:“是吗?那我们也就小半年不见,你浑身充满了万受无疆的气质你知道吗?”
骆驼闻言死死的盯着我看直到我浑身发毛才大笑着离开。我以为他是困了要睡,没想到他有从房间里出来,把两把军刀还给我,还递上另一把稍长的刀,说:“收着,别在腰带里,防身。”我接过打量一番,摇头笑着想,我现在真有一种自己是女特工的感觉。谢的话,对不住的话都不必对骆驼说,我和骆驼真真是过命的交情了。所以我扬了扬手里的刀没说什么回房间去睡了。
第二天很早我就起来了,这是在训练场留下的习惯,每天睡几个小时就会醒。而且永远是浅睡眠,因为担心有人会在暗地里做手脚。
我是九点的飞机,那边的杨警官已经打电话在催了,我应了几声就挂了电话,出了房间骆驼不在,房间也还是那样没有收拾。想了想给骆驼打了电话,可是没有人接,想来应该是有急事出去了,我也没有在意给他留言就离开了。
到了警局,发现竹子早早就坐在那里,见我过去毫不掩饰眼底的恨意。
杨警官见我来了,说:“邵小姐,你的家人都还好吗?”
我看向这个年轻的警官,他的皮肤黝黑,握笔的手上有坚硬的线条,应该是常年训练。警服舒舒坦坦一丝不苟,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见我打量他,仍旧没有什么表情的盯着我。
很有职业素养的,经受过常年训练的,严谨认真的警察。
我随即笑了笑达到:“哦,他们昨天去世了。”
杨警官有一些以外,神色不由的有些缓和:“那您节哀顺变。我们就是问几个问题,需要做一下笔录。”
我点点头,垂下眸子盯着桌子底下,有些漫不经心,但实际上我在看这位警官的脚底,他脚底的雪还没有化开,晶莹的停留在上面。甜腻腻的香味扑面而来。这样容易被沾染上的香味,我闻到过。我该不该告诉警方呢?我不知道那些人是用什么手法杀的人,但是如果触及到异象该怎么办?啊,警官这是一起超自然事件,你们解释不了,报告也不好写,所以大家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洗洗睡吧?
想了想我没有说出全部的情况,只是说了一些简单的,比如我到这里的目的。
只是竹子显然对我恨之入骨,每当杨警官问我:“那你为什么会选择这个时间来到这里呢?是不是有什么其他原因?”的时候,竹子都会在一旁高声喊道:“警官!她是凶手!我指认她是凶手,是她害死我父亲的,你们把她抓起来!”
杨警官不由的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我又不能说明其中的原委,只是说自己在路上拖了一些时日他怨恨我没有及时赶到,让他可以和父亲见最后一面。
但是竹子毕竟一直嚷嚷着我是凶手,我叹了口气,对杨警官说:“可以让他出去吗?我有一些话想要单独对杨警官说。”
杨警官见状让别的刑警把竹子请了出去。
耳边少了竹子歇斯底里的喊叫声,我渐渐平静下来,梳理了自己的思路,淡淡的对他说:“竹子指认我的缘由我想你们应该大概了解了。下面我针对他对我的指认提出几点疑问来证明我的清白。”我不想因为竹子的指认耽误我其他动作,我还要调查那个杀了二伯的人,所以我不能被有嫌疑这个由头困住。
我暗自笑了笑,自己怎么总是和这种烧脑剧情挂钩,等将来从玉石圈出来还可以做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