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双眼时，只觉得头沉甸甸的，胀痛得厉害。
勉强坐起身，眼皮还糊在一起，脑袋昏昏沉沉，像坨浆糊，根本想不起昨晚发生的事。
她就那么坐在那，大脑是放空的，发了半晌的呆。直到风雪拿着一碗醒酒汤进来，李末才回过神来。
风雪见她已经坐起了身，便‘啪’地把醒酒汤放到桌上，“既然醒了，起来把它喝了。”
李末皱着鼻子吸了吸，然后缩缩脖子，“什么东西？”
“醒酒汤。”
李末瞟了眼风雪，一脸的问号。她才刚刚起床，又没招惹他，他怎么那么大的脾气？
碍于她头真的是很疼，她才乖乖地下了床，端起那碗醒酒汤，一口气咕咚咕咚地全喝了下去。
大脑清醒了些，她忽然想起昨夜本是盗取冰玄花，被东方凌现场抓包，然后……跟他喝酒来着……
“我昨天……怎么回来的？”李末记忆有些断片儿，她只记得自罚了半坛酒，聊了聊冰玄花的事，然后又喝了一些酒，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哼！”
她话音一落，风雪便哼了一声，扭过头去，看也不看她。
玄武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半倚在门边，一脸看热闹的表情。
李末挑眉，她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风雪这么大反应干嘛？
难不成……她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