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涞见他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胸口,忍不住扯高被角,“老板,我说,我们是不是该起床了?”
陆时衍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落在她胸口的视线依然没有移动过半分。
姜涞望着近在咫尺的俊美五官,有些尴尬,也有些无措。
她动了动嘴巴,不着痕迹地继续拉被子。
可是,她的手才往前提了不到一公分,男人忽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别动!”
妻涞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抬起眼帘,正对上他的眼眸,干笑两声,试图打破这种尴尬,“老板,那个……我还小,还没有发育好,你就别看了吧?你这么盯着它们,它们也怪难为情的。”
陆时衍没有理会她的话,眉骨折了折,静默了好几秒钟后,终于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疑惑,“小涞,你胸口的胎记怎么不见了?”
“啊、?什么?”姜涞闻言,不由一呆,下意识地低头朝着自己左胸口望过去。
果然,白皙光滑的肌肤上,除了男人烙下的吻痕,再无其他。
原本自她出生起就烙印在她身上的那只蝴蝶,居然像是真的飞走了一般,再也看到一丝它存在过的痕迹。
她一双眼眸睁得滚圆,不敢置信地开口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胎记怎么突然不见了?”
陆时衍心里也十分震惊,他很清楚姜涞身上的胎记意味着什么。
抿着薄唇思索了片刻后,他又将视线落回她不着寸缕的胸口位置,沉吟着开口道,“之前胸口这边有没有出现过什么异常情况?”
姜涞僵着脊背,坐在那里,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很肯定地摇摇头,“没有。”
男人又不放心地追问,“你确定什么异常情况都没有?”
姜涞经他这么一提示,突然脑袋里闪过什么,“对了,有次我在医院里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胎记好像变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