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落,灰溜溜的竟又是没有任何命令。爬会自己的老窝里。
夏血舞气得咬唇,有些无语。丫的,这萧夜给的东西看来就是没有自己的好用。
“血舞姑娘,我其实一直没搞清楚你为何明明知道有人要杀你。你却还不做任何防范。”南宫枫月抿了抿唇。
额……
这个问题让她夏血舞如何回答?昨夜的任性弄得萧夜很无语,也不知道从哪里赶回来救她的。只要一想着,就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蠢到那种地步居然以身犯险。差点就……
“那个……你是不是得尊称我一声……主母!”
夏血舞扬唇,得意的看着南宫枫月。
那闲坐着喝茶的男人实在是淡定不下来了,唇角有些僵硬。但不得不站出来,规规矩矩的单膝跪地,尊称一声,“主母!”
她不知几时这么得意,完胜的欺负了自己的新班长,唇角扬起笑,“乖,起来。”
“是!”
南宫枫月所有的表情在那一刻变得尊敬无比,奉若天神一般。但内心却对夏血舞这得意的劲有些不爽。
那个……他南宫枫月一个大男人是不是被调戏了?
“主母真是厉害……这么快,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他南宫枫月对于这点却是不得不佩服的。的的确确,他原本并不打算告诉她身份。或许还可以免于行礼的。
“不然怎么做你的主母?”夏血舞笑了笑。
“属下一直好奇,所以暗中也有过很多暗访。也是后来才知道您跟主子的关系的。”
南宫枫月也不隐瞒,“也只有您这样的身份,才能配得上主子。”
“你以后还是叫我血舞姑娘吧,不然太奇怪了。”夏血舞站起来,言语落了之后,转身离开。
皇宫
天空泛起乌云,整个皇宫内一片阴云密布。
金色琉璃瓦建造的宫门口,太监侍女跪在宫殿旁。进进出出的侍女,端着热水端着汤药忙忙碌碌的。仿佛像是天塌下来一般,仿佛连呼吸的气息都降低了好几倍。
乾清宫内,浓浓的药味弥漫着。与那富贵花的香味弥散在一起,合成了一股特殊的味道。
一个身着绛红色龙袍的男子,凝视着房间内苍白无色的老女人的脸。眼底满满的是担忧。他玉白色的面容,用纯金面具遮掩。丝毫看不清,那是一张怎样的脸。
唯一能辨认的是那周身的王者之气,足以让天下人不敢假冒。足以让天下人臣服于脚下。
北冥萧夜仰头,深深的重重的吸出一口冷气。用嘶哑沧桑的语气道,“皇宫里的丹药,都用尽了么?”
“是的陛下!”
太医答道,“皇宫内的丹药最高级别的,地灵七阶雨露丹。都用了!”
“那为何……母后还躺在病榻上?”
那平淡的语气却仿佛像是一个阎王在评判者生死一般,掷地有声,“朕这宫中,养了一百零八名炼药师。本以为丹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可如今连自己的母后都治不好。是不是该……清理清理了?”
那太医吓得周身一抖,直接软得跪在地上,“陛下,这……是微臣无能。但微臣这一生可都在为陛下效劳,绝无二心。这宫里的炼药师这也已经是好几夜没有合眼了。求陛下……开恩啊。”
“那你说……母后如今躺在床上,该如何是好?”
北冥萧夜强制压抑住内心的狂躁暴怒之气,闭目,“母后的病,到底要什么样的丹药才能使其康复。说!?”
“陛下,据属下所知。这皇城学院最近有位奇人。可能陛下也听说了。雪山掌门的千金……那可是死了二十多年了都能复活。”
那太医笑道,“陛下想,这死人都能复活。太后的病若是能请她治疗。那必然能逢凶化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