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从哪里来，我不知道；小丑叫什么，我不知道。
小丑是男是女，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小丑是人类精神幻化下的产物。
或许是干坏事的人都不希望被人看清的那张脸。
或许它本身就是没有脸的，来自黑夜血族的故乡。
他笑了笑，忽而看到化妆台上的扑克牌，扑克牌上有小丑的图像。三张扑克牌上有不同的小丑图案，或许是一些捣蛋的人留给他的吧。
不知何时我的手里有了一把镰刀。
不知何时我的手里有了一根权杖。
不知何时我的手里有了一个喇叭。
或许我可以去帮死神收割生命，也可以去个去恶魔的头颅。
或许我可以变幻出一个美丽的新世界，也可以编织一个难解的噩梦。
或许我可以宣传世界和平，也可以唤醒沉睡的撒旦。
“小丑，我现在干的就是这么一个角色。”他是这样想的。
“我准备好”了。火光映着他的脸，死神就这样亲吻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