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玦捞她入怀,南轻的脸贴着他的胸膛,竟没出息地红了,言玦疑惑道:“轻轻你的脸好烫,是不是感了风寒?”
被言玦这么一问,南轻的脸烧得更加滚烫,她立即推开言玦道:“不是!”
南轻疾步往岸边去,言玦想起之前离洛感了风寒那次,便上前来抱住了她道:“别走,外面冷,你出去会感染风寒的。”
可言玦不知道,现在的南轻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脆弱的离洛了。
“太子殿下说笑了,我好歹也有三万年的修为,怎会怕这区区风寒,再说外面也不冷啊!”南轻故作轻松道,她被言玦抱得有些不舒服,她浑身湿透,而言玦又紧紧抱着她,怎么说也有些暧昧,于是她又使力挣扎。
言玦反而将南轻禁锢在怀,不肯放开她道:“那也不能走。”
南轻自知逃不掉了,便小声喃喃:“你究竟要做什么?”
言玦一个转身便将南轻抵在岸边,南轻无处可逃,瞬间慌乱道:“你你你别冲动啊!咱们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
言玦凑到她的唇边道:“我的衣袍还没洗干净,你就想走?”
她好像被言玦耍了,不不不,她到底在期待什么,而且她怎能会对言玦有期待,南轻一番自我检讨后就道:“你让开,我会给你洗得干干净净的,不会有任何瑕疵!”
言玦勾了勾唇角,便靠着岸边看南轻洗衣裳。
入夜,累了一天的南轻刚填完肚子就跑到软软的床上躺尸,这几日言玦都在前殿睡,他的大床就这样被南轻霸占了,还占得理所当然,南轻根本没和言玦商量过,而言玦也没赶她出去。
躺了会,南轻起身,在殿里走来走去,适才吃得太饱,得消化消化。也顺便瞧了瞧身上的衣裙,今日0她洗的衣裳过了言玦的眼后,言玦就带她进殿,找了这一身衣裙给她换上,估计是他那位前妻的,没想到颜色和尺寸还挺适合自己。
就在此时,言玦忽然走了进来,南轻当即警惕地问他:“你来干什么?床是我的,你休想赶我去外面睡!”
言玦浅浅笑了笑道:“你不给我拿被子,我只好自己进来拿。”
额,好像是她想多了。
南轻讪讪一笑,道:“你可不可以拿薄的那床被子啊?晚上我怕冷,我一冷就睡不着。”
言玦怔了怔,此前离洛也是如此,他便摸摸南轻的头道:“性子变了,习惯倒是与以前一样,我抱着你睡吧。”
南轻惶恐地望着言玦,赶忙拒绝道:“只要被子厚,我啥也不怕,殿下还是拿上被子去前殿早些歇息吧!”
“这样也好,夜里你若冷就叫我,我随时都会来。”
言玦拿起被子要走,南轻好似想到一些什么,便跟在他身后问道:“斗胆问一句,你的前妻还在人世吗?啊…那个…你不要误会,我就是想问问,毕竟穿着不在世的人的衣裳,感觉还是有些瘆人。”
言玦转过身来望着南轻,眸子泛着点点星光,他一手抵住南轻的后背,吻了吻她的眉心道:“她没有死。”
“哦,”南轻有些木讷,言玦抚了抚她的额角便出去了,南轻呆呆地躺在床榻上,方才的言玦仿佛就是疏未,可他又不是疏未,言玦怎么可能会是疏未,她大约是这段时日被言玦欺压,脑子都变得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