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渠听懂他的意思,慌了,脸色煞白地问,“我们,我们不是暂时的吗?”
她从没想过他会想要和她做夫妻间要做的事,真的完全没有。
她只当自己是暂时和他同住一屋檐下,就好像那十几年一样。
她不认为,在这样的逼婚下,他还会对她有性趣。
“我有说过吗?”晏辰几个大步,将她放到床上,覆身压上去。
“不是,辰哥哥,你等等”白若渠推着他,小脸满是认真和惊慌,可是对上近在迟尺的狭长无波的眼眸,她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从他的眼中,她看到他是认真的,无关,只是当履行夫妻义务一样,像做任务一样,而且好像还带着一丝嘲笑,嘲笑她故作矫情。
是啊,这桩婚姻是她逼来的,他的要,她有什么理由拒绝。
白若渠缓缓松开手,声音颤抖,“能,能关灯吗?”
如果这是他要的,她又怎么能拒绝,本来这桩婚姻就是她对不起他。
啪!
房间里瞬间陷入黑暗。
白若渠浑身一僵,心里的紧张变成了恐惧。
她忘了,她怕黑,尤其是灯光突然黑暗的那一刹那,足以让她想要尖叫。
晏辰只当她抗拒,要吻她,她却躲闪得厉害,他埋进她的雪颈里,一寸寸地吻着,可他的碰触让身下的女人似乎越来越紧绷,排斥得很。
他冷笑,继续,只是不再吻她的唇。
当他的手往下探的时候,白若渠哭着阻止,“不要,辰哥哥,不行我不行。”
她满脑子都是可怕的那一夜,挥之不去,然后,身上的人就变成了那一夜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