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哭声带着痛苦。
痛苦
晏辰顿了一下,冷扯唇角,强硬地拿开她的手,压住,贴在她耳畔低声道,“我睡自己的老婆合理合法。”
要是换做正常时候,要是他们之间没有那么多隔阂,也许,白若渠会因为这句话脸红,可眼下这句话却完全变了味道。
她在他身下瑟瑟发抖得犹如风中落叶,一边在说服自己接纳他,一边却恐惧地抗拒。
晏辰手上的动作也少了点温柔,只是探到芳草萋萋的那一处,润滑远远不够,可他没想过就这样妥协。
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他可没打算永远不碰她。
不愿再多想,他扯开身上的障碍物,拉开她紧绷得厉害的腿
然而,她的抗拒始终让他无法进去,是由心而外的抗拒。
晏辰一直僵在那里,始终狠不下心去强行攻入。
身下的女人已经哭了,那呜呜的哭声好像控诉他是个nn犯似的,本来柔软的身体僵硬得跟木头一样。
他松开手,翻身离开,“这次就算了,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下一次我不会再停下。”
脚步声走远,声音回响在房间里。
白若渠卷着被子爬起来第一时间就摸索到床头开关开了灯。
室内恢复光亮,照亮她心里的黑暗,她卷缩在床上,身子还在发抖个不停。
她不是不想给,而是不行。
他吻她的脖子,就会让她想到那一夜,那个人也是这样子,湿湿滑滑地扫过她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