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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于历异事后,心转亦为异者,但不忘心,则能为善!——华夏鼎世
延续了好多时日的宴会终于结束了。随着秋分的来到,诸侯王们也对于这次的华夏转变,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不过有一个人,对于这次的华夏转变,从最开始的兴奋变成了后来的担忧。
“君王啊,我已经这个岁数了,基本时日无多了。所以有些话如果现在不说出来的话,就再没有机会了。”皋陶没有参加这段时间的宴会,所以精神还是比较好的。
君王启看了看皋陶,心里担忧这算不算是和皋陶的最有一面:“前辈,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可您的身体好好的,为何要说这样的话呢?”
皋陶摇了摇头,用手掌拍打着自己的胸口:“身体没问题,但心已经不行了。”
君王启又误以为是皋陶的心脏有问题:“自草原归来,我也在学医术,让我看看。”
皋陶知道君王启理解错了:“都说了不是身体问题了。”
君王启想了想,瞬间的明白了皋陶的意思:“前辈,您是说有些事搁在心里,导致您的精神出现了问题?”
皋陶点了点头后,表情开始变得落寞了。
“要不然我叫我父亲来吧。”君王启这般担心,在皋陶的眼里成了懦弱,所以皋陶用一种要吃人的表情看着君王启,搞得气愤有些尴尬。
周边来来往往的人不在少数,都在看着不知所措的君王和劳苦功高的皋陶二人相互望着。
“前辈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您为华夏操劳这么久了,也应该好好的安度余生的。只是您现在这种状态,又不肯接受医术,我只能让我父亲来和您说了。”君王启的表情配合着自己的话语,让皋陶的心软了下来:“启儿啊,现在华夏的君王是你,如果什么时候你还要你父亲做主的话,那干脆就把君王之位还给他,等他到死再给你的。”
皋陶说完后看着君王启,也觉得自己的话说的有些重了:“罢了罢了,你去叫你父亲来我那里吧,我现在就回去等着你们爷俩。”
君王启如释重负:“请皋陶前辈先回去,我和父王随后就到。”
禹正准备在人生最后的时光里,找个机会云游华夏,好好的再看一眼当初自己治过水患的地方的。可儿子启的到来,让禹的计划缓和了一下:“你是为我来送行的?”
君王启意见父亲禹的装扮,心里就知道如果自己不来,就会发生什么了:“父王,您这是闹的哪出?”
禹本想来个不辞而别的,但现在恰好让儿子启看到了:“有些尴尬啊。”
君王启没有浪费时间,把刚才和皋陶之间的对话还有那诡异的气氛告诉了父王,然后禹就陷入了不安:“想什么来什么,走吧,今日这事对咱们华夏的后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一旦搞不清楚,今后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一听要死人,君王启也认真了起来:“好的!”
这父子二人用最快的时间赶到了皋陶的住处,而皋陶也用最快的时间,把华夏法典的最基础部分放在了屋内最明亮的地方。
“前辈,我和启儿来了。”在禹的心中,皋陶永远是神一般的存在。
“进来吧,这是咱们最后的对话了。”皋陶的话让禹和启的心里蒙上了一丝无奈。
皋陶看着对面的禹和启,就是觉得世袭罔替的传承制度,确实比禅让制度踏实的多:“看到你们父子,我就会想到了很多的曾经的事。当然了,也会想到很多未来的事。”
“未来什么事?”君王启问道。
“就是我创造的华夏法典,在咱们华夏后世的运用中,会遇到的事。”皋陶手指了指屋内最明亮的那块地方。
禹和启走了过去,一点一点的看了个完全。
“皋陶前辈,这些应该是咱们华夏法典最基础的部分了吧,放这些东西在这里是做什么的?”君王启知道在这些最基础的法规之上,又有无数更加细致的法规,涉及到华夏人的方方面面。
皋陶深深的看了眼摆在明亮处木牌,叹了口气:“我现在有些后悔弄那么多的华夏法典了。”
禹和启同时一惊,生怕皋陶这位老前辈做出什么事来。
“前辈,您是华夏的功臣啊,您的功绩不比那几个世代的前辈们低,您为何这么贬低自己呢?”禹比启对皋陶的感情深,因为自己能顺利的接受舜的禅让,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皋陶和四岳这五位前辈的力保。
“我不是后悔创造了华夏法典,只是觉得这些年没有在基础上进行深刻研究,从而导致咱们现在的华夏,法典比最开始的时候多出了将近十倍。而且我还能预料到,在咱们华夏后世的成长中,法典会越来越多,越来越杂,如果不是专门研究法的人,是根本摸不透的。”皋陶说了这句话后,那种落寞至极的表情,让禹和启的心里更摸不到头脑了。
“不是皋陶前辈,我这就不懂了。咱华夏法典越来越多,越来越杂,也不就预示着咱们华夏人越来越规范,活得越来越好吗?”君王启说完后,还以为自己说的很不错。
但是禹却低下了头:“前辈,事物是发展的,您做的对,我只能这么说。”
皋陶有点庆幸启叫禹来了:“是啊,这是自然规律。可你也要想清楚,这自然规律对于咱们华夏人来说,到底是好还是坏。”
“怎么可能是坏的?”君王启想到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一些事:“就拿那些奴隶来说吧,现在看来他们确实是一股比普通的华夏人具有更强的工作状态。因为他们要赎罪,要自由,就得拼命的为华夏做贡献。可如果没有前辈您创造的华夏法典,那么这些人犯了错也不会受到惩罚,那些被欺负,甚至失去生命的人,也不会得到欣慰的,对吧!”
君王启在说完后,看到了有些让自己惊恐的一幕——皋陶哭了!
“前辈,我知道您心里难受在什么地方,但这是自然规律,是自然规律的。”禹拍了拍皋陶的肩膀,但丝毫没有让皋陶的心情变好:“我是咱们华夏的罪人啊,真的是罪人啊。”
君王启快要疯了,因为自己丝毫听不懂这里面的事情:“父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前辈,您哪里成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