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夜宴刘演,只字不提搭救樊氏之事,反倒歌舞酒乐不断,曹德可是饮宴劝酒的高手老手了,憨厚的刘演哪里是曹德的对手,不消一个时辰,直把刘演灌得醉意朦胧。
曹德趁机挑明,“我有意择了良辰,将姬儿嫁与你,我今日救回樊氏,便提亲可好?”
刘演摇头不止,声音囫囵,“不行,不行,曹姬是我兄弟的女人。”
曹德笑笑,“什么浑话,我女儿完璧,待字闺中呢。”
曹德抬眼看看天色,月儿挂在中庭,“天色黑暗,已近子时,就将刘演留在内宅休息吧。”
曹德起身离去,仆人丫鬟近前,扶起刘演走向了后宅,刘演脚步虚浮,被丫鬟领去了一家雅致的院落,丫鬟服侍着,让刘演靠坐在床榻边,尽心给刘演喂了醒酒汤,这才躬身离去。
刘演目光迷离,转眼环视,房内馨香,布局素雅,墙上有画、桌上有字,架上有花,,扭头一看,床上有女人。
刘演只觉得头脑发热,心跳加快,腹下肿胀难耐,看着裸露肩膀的美人,刘演连呼不妙,“走错了房间,对不住,对不住。”
刘演忍着迷乱的心智,连忙站起,可脚步虚浮,一下子趴在了床上,压在了女子身上,刘演大叫“得罪,得罪。”胡乱挥着胳膊,坐了起来,爬到床下。
女子是曹姬,正在睡熟,刘演心热眼热,双手难以自制,轻轻掀开了曹姬的被子,只见曹姬未着片缕,光着,躺着,睡着。
刘演只觉得脑袋里好似打了个霹雳,灌进了木炭火,立时鼻下火热,双眼再也离不开曹姬的身子,上上下下不住打量。刘演咽了唾沫,近前两步,脚下一顿,身子歪倒,撞在了木床立柱上,双手压在了娇躯之上,顿觉一片酥麻从手指传到了心底,荡涤心魄。
刘演一抹额头,磕碰了头皮,淌了一些血,这一痛,刘演就清醒了些,“这可是马胜和侯军的意中人啊,虽说老曹有意撮合我和曹姬,可我不能接受啊。我怎么就走错了房间。”
刘演拍拍自己的脸蛋,扭头离开了床榻,忍着火热的心肺走到桌边,将茶壶中的人浇在了脸上,凉水一激,精神了些,刘演走到房门打算离去,可怎么开门都打不开,耽搁久了,酒意再次涌上头,心中的火热再次旺盛。
刘演眼睛迷离,回头望去,曹姬安静的躺在那里,在无声的呼唤着他。曹姬白莹莹躺在床上,白嫩粉红,横在眼前,刘演双目泛红,只想扑上去,这时曹姬好似坐了起来,招手呼唤,刘演又近前走了几步,一切都朦胧起来。
一夜无话安宁,天光大亮,刘演醒了,闭着眼睛,胡乱裹着被子,顿觉手间一片滑腻,刘演睁眼再看,惊得坐了起来,曹姬遍体淤痕,闭眼躺在一边,大腿上竟然有血迹。
刘演跳下床,只见自己赤裸,上下清凉,身下、床榻、被子都有血迹,刘演脑袋嗡嗡乱想,“如何对得起马胜、侯军啊。”
刘演回忆夜中场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喝酒太多了,这自己下身的血红将发生的事情昭示的清清楚楚,刘演已与马翠翠同床共枕,又常年在坊间厮混,与胡姬、瓦舍中的女闾、优伶接触多了,男女之事明白许多。
刘演心中慌张,只想速速逃离此地,刘演捡起自己的衣服,慌忙披上。
“女儿啊,怎么还不起床,都日上三竿了。”
刘演急得团团转,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曹德夫人领着丫鬟推门走了进来,“哎呀,刘演,你怎么在这,你做了什么?”曹夫人厉声尖叫起来。
刘演窘迫,支吾着,用衣服遮住身体,曹夫人看看曹姬赤裸,沉下脸来,“我曹家确实有意将曹姬嫁你,可你也不能私通啊,这传出去,曹家脸面何在?”
曹夫人走到曹姬身边,“姬儿,别装睡了,我都看见了,这么裸着身体,不觉丢人吗?你爱刘演多年,我们知道,咱们这就上刘钦家提亲去。”
“哎,说话啊。”曹夫人推了曹姬一把,曹夫人愣住了,手背轻轻靠近曹姬鼻子。
曹夫人手哆嗦起来,笑着直起身子,“想必喝多了还没有醒过来。莺儿,随我去取醒酒汤来。”曹夫人拉着丫鬟莺儿便走。
刘演看着曹夫人面色阴冷,举止慌张,狐疑着靠近曹姬,探了鼻息,刘演大骇,曹姬已经没有呼吸了。
刘演慌忙反身,搂着曹夫人拖了回来,“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还是谁,你个畜生。来人啊,杀人了。”
刘演大喊,“不是我不是我,你别喊。”使劲捂着曹夫人嘴巴鼻子,莺儿害怕一溜烟跑了,曹夫人惊惧,只觉着呼吸不畅,心中怕极了,“这刘演要杀人灭口不成。”
曹夫人反手掐挠刘演,刘演胳膊脸上一时布满了血槽,刘演赤裸,曹夫人保养极好,身材丰腴,二人争执间,刘演的陈伯伯来看望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