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痣,新长出来的。”乌嫣立刻拿指尖扣扣,确定这可不是画出来的。
“那你这痣长得还真是别致。”舍纪虽然后来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但确定明明就是她与闫诀争吵后地上有血水飞入她印堂才形成的‘花钿’。
拈花也就配合着媚笑,反正她看隐宗少主闫诀也不顺眼,打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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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开的书房大门,拈花停下脚步。
乌嫣保持面部温和微笑,‘低调的离开’她在心中对自己重复此话才踏进门槛,身后木门立即闭合。
而快速洗漱更衣后的闲染端坐书桌前,他听见关门声凤目曲起,掌心成卷的册子被他用力握住,握得指尖泛白才立刻松开一副无恙。
阖册随手扔在地上,余光一扫已见人影走近,闲染慵懒着神色,掌心捻起一杯茶盏送唇不饮只轻嗅茶香。
“闲掌柜晨安。”乌嫣垂肩两手交叠摆放,低头抿笑一副乖巧,打了招呼就站在书桌前面不动不移。
手中的茶都没了温度,闲染笑而不做声,乌嫣微笑不动弹。
“绝——情——誓!”抿下凉还醇的极品茶汤,免费的好茶喝着还真是舒心啊!
终于说话的闫诀半拢凤尾,笑得玩味且幸灾。
闲染能瞧出她这眉心‘花钿’。毕竟自己的师傅是人家的师叔,知道就知道呗,乌嫣标准微笑,抬头瞧着闫诀她继续闭唇。
“一生只用一个人!”翩翩儒笑,闫诀优雅的放下指间茶盏。
就不能问她来干嘛的,‘低调平和’等烦的乌嫣很想翻白眼,很想张嘴直奔主题。不行,赚钱最重要,对方是老板。
“你今天的这种笑法可真丑。”假得让人作呕,闲染很是鄙夷!
她的假笑再丑,那也比对面这位的假儒笑有风格。
“我不问你是没长嘴不会自己说吗?”以为所有人和她一样没有喜怒哀乐,昨个的事都当没发生是吧!
“那一千两黄金的单子我想继续接。”终于奔主题了,乌嫣想给自己拍掌。
“吼,你想接?”闲染凤眸冷嘲,勾唇眯眼笑出更深的玩味。
他斜撇茶盏,指腹绕着白玉润和的杯口一圈一圈的轻轻划触,继续道:“这话说得可真是奇怪,你昨个不是和琴廖睡一起的。
他是付钱的金主,接单的事你直接和枕边客人提那更省事,还不用付抽成,何必屈驾我这小小凤琼楼反复无常。”
‘金主、接单、枕边、睡男人’乌嫣微笑的看着闲染,缓缓一下,又一下,很用力的眨巴眼。
这男人今个说话的腔调她怎么听着就这么的不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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