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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鹰把一个装有照片的牛皮信封狠狠的朝萧慕锦砸了过去,他刀疤脸因为愤怒变得更加狰狞:“这就是你完美无缺的计划?”
萧慕锦斜靠着一张单人沙发里,双腿翘在对面的茶几上,浑不在意的用指甲剪剪着指甲,他淡淡的朝散落在地上的照片看了一眼,不着言语。
“你可真会帮我办事,找一个雨天放火,你是想盛朗熙死还是想把我气死,嗯?”
苍鹰如刀子一般的目光射过来,他这个凶神恶煞的样子,换做别人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萧慕锦却不吃他这一套,淡漠的睨了苍鹰一眼,语气松垮垮的说:“老天爷要下雨能怨我么?”
“你……”
苍鹰指着萧慕锦,脸色气的铁青。
一直一言不发的黄莺,穿着一身黑色劲装走了过来,看了萧慕锦一眼,玩着手里的小皮鞭:“我怎么觉得你这次心软了?”
萧慕锦冷哼一声,咔擦一声脆响剪断半截指甲:“心软?呵,我出任务什么时候心软过?”
他温润的眸子嗖然变冷,目光从苍鹰的脸上滑到黄莺的脸上,最后又在苍鹰的脸上顿住:“还记得我们创办皇家警察学院的初衷么,除恶扬善,不被世间任何杂物困住,无拘无束的行走在天地间。看看现在我们成了什么样了,追逐名利,滥杀无辜……”
他盯看着苍鹰,眼睛一眨不眨:“坦承的讲,如果你不恨盛朗熙,你跟他素未平生,做为h国的总统,他勤政爱民,大刀阔斧的改革初见成效,别的不说,就蔷薇区拆迁建成商业区,就给h市增加了十五个亿的创收,这样的人,真的该杀么?”
短暂的静默之后,黄莺轻笑了一声:“说白了,你还是心软。”她看着萧慕锦那张帅气俊朗的脸:“盛朗熙不是你的情敌么,你怎么帮着他说话,脑子进水了?”
萧慕锦给了她一个“你脑子才进水”的眼神,双腿放到地上,站了起来,轻佻的扯了扯唇角:“知道我这人跟你们的区别在哪么,我这人拎得清,分得出好坏,不会被一己之私懵逼了双眼。”
看萧慕锦往外走,苍鹰有些着急:“那这桩买卖你还做不做?”
萧慕锦回头:“做啊,怎么不做?半个小岛的利润呢。”
黄莺哈哈的笑了起来,还以为他多正人君子呢,得,原来也只是耍耍嘴皮功夫。
萧慕锦朝她翻了一个白眼儿,轻咳一下:“这你们又不懂了吧,盗亦有道难能可贵,坚持道义价值也挺高贵,但为了爱情,嘿嘿,两者皆可抛,我是个浪漫主义者,为了让我的女人衣食无忧周游世界,我才不管对方是不是总统,钱该赚还得赚。”
黄莺舒展了眉目,刚才的郁闷之气一扫而光,笑着说:“咱们三个人就你歪理邪说之多。”
萧慕锦朝屋子里的二人拱拱手:“这次算我失误,下次保证完成任务,我走了,拜拜了二位!”
黄莺目送着萧慕锦完全消失不见才转身过来,她看了一眼苍鹰,笑着说:“飞狼这次可能是真的失误,老大你就别生气了,既然他接了你这桩买卖,我相信他一定能帮你办得到。”
苍鹰没有因为黄莺的话开怀,反而忧思更重:“你有没有觉得飞狼最近怪怪的?”
“怪?哪里怪?”
苍鹰看了黄莺一眼,没有说话。
萧慕锦看着炫酷的跑车行驶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时至清晨,雨已经停了,空气很清新,嗖嗖的风擦着他的耳边飞过,忙了好几天,该回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了。
电台里播放着晨间新闻,温润清脆的女声通过车里的收音机传了过来:“昨晚十时左右,前任总统盛朗熙家里发生大火,据悉,因为发现的早,除一些日常用品外,并未造成人员伤亡,此次大火久究竟是失误造成还是有人蓄意为之,具体情况,警方还在进一步调查中……”
前面一个路口亮了红灯,萧慕锦跟在一辆白色面包车后面缓缓的停了下来,他戴着超炫酷的墨镜,修长的手指轻抚着车窗,有些不耐的弹着。
听到收音机的广播后,他的唇边逸出一丝轻笑,日常用品?呵呵,就一幅徐老先生的真迹骏马图就值上千万,更别说其他七七八八的名人字画。
不是怪记者愚蠢,实在是盛朗熙太会掩盖事实,大选在即,如果被记者爆出他家里藏了许多价值连城的字画古董,先不说是不是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字面的意思就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小样儿,动作还挺快!”
萧慕锦从置物格里拿出一瓶口香糖,从中倒出两颗扔进嘴里,嚼了嚼,看见前面的面包车缓缓发动,他启动了跑出,在红灯变绿灯的瞬间超了过去,惊的面包车车主一身冷汗,看到萧慕锦的车后,兴奋的惊叫连连:“草,限量版黄色玛莎拉蒂,追上去,我得看清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