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时变得这么和善了。”
拾起那块被人叠的方方正正,甚至还有淡淡香味的手帕,空桐悦的疑惑数不胜数。
其中最强烈的……莫过于是北堂玲的态度。
幼年时,在空桐家,空桐悦所认识的北堂玲,与现在是不同的。当时的她,是个性格易怒、且做事要求极高的人。
说的通俗点,就是事多矫情,空桐悦怎的都讨不了她的喜欢。不然也不会被她赶出空桐家了。
对于她那种可能都说不上好的‘善意’,空桐悦是不解大过感谢的。
‘你所认为的也许并非是全部,兴许与之相对的镜中才是真相。’
脑海闪过当年去游乐园占卜屋时,那个人说的话
往事如梦幻泡影般,真实性有待考证么。
空桐悦笑笑,对于北堂玲的这种行为,她大概只能解释为——年纪大了,想开了,自然也就会和蔼可亲了。
罢了罢了,不重要,反正与她的生活也没关系。
然后用手帕擦掉脸上未干的水渍。
……
空桐悦拉开门出来,刚转身迈出一步身后却是忽的感觉到一股恶寒。
那是一种似曾相识地目光,好似从前在某处感觉到过,目光之中夹杂着那名为恨意的情绪。
恨意啊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呢。
“果然浑水鱼多。”手帕揣进裤兜,空桐悦大摇大摆地走了。
不远处的坚野真瞧着她那六亲不认的步伐,无奈的微笑。
这还当真是子遇避之,反促遇之。
想瞒着她解决,偏偏那笨女人自己不经意地撞了上来,这下有点麻烦。
仍是那句话,倒不是怕莫雨儿作死,只是怕她不舒心而已且赶狗入穷巷,必遭反噬,莫雨儿掀不起大浪,可惹得人心烦却是真真切切的。
也不知她瞧见花园那番情形,可有误会。
有误会,就要解释清楚。若再似上次那般冷战,坚野真自知是吃不消的。。
欲追,手机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