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世间不可多得的美sè。但是太可惜了,我的兄弟,我恐怕不得不拒绝了。我已打扰您够久了,久到连我也感到漫长。本来我回来就是想看您一眼,可您看您,又是美食又是好酒的招待我,我已经太过意不去了,现在您又拿出这些礼物。如果再待在这里,我怕就连游荡在这片土地上的逝者也不能安息了,我看我还是回去吧。”法拉齐贪婪的盯着那些女人,打量着男人最关心的部位,他舔了舔舌头,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说出这句话。
“那我就不勉强你了。可这种天气,下着雨,地上又湿,你要留宿在那里?”格里姆关切的说。
“多谢您的关心,我和我的手下在河边建了一个小营寨,也就防防一些强盗杀人犯罢了,今晚我就在那将就将就好了。”法拉奇婉拒道。
“是这样啊。”格里姆低声沉吟到,随后他又发出醉酒的笑声:“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就不挽留你了,准备什么时候走?”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过一会就走。”法拉奇收回迷离的眼神,发出同样的笑声。
汉森率先站起来,他读出了法拉齐的意思,他站起来礼貌的推开了侍女想触摸自己胸膛的手,抱歉的点了一下头,随后他用不容质疑的目光扫视了同来的骑兵,虽然士兵们对面前的女人很是留恋,但还是自觉而迅速的站起来。
“看来你的手下都归心似箭啊。”格里姆拍了拍法拉齐。
“一帮庄稼汉,没见过什么世面,让您见笑了。”法拉齐客气的说,说完他也站了起来,他的胳膊依旧搭在格里姆的身上,带着后者也一同站了起来,两人都因为大醉而站立不稳,东倒西歪的倚靠在一块,并为彼此的滑稽动作大笑。
法拉齐指着门,对格里姆说:“不知您能否送我一程?”
“你这是什么话!哪有主人不送客人的事情?更何况这客人还是我的兄弟。”
“那我真是太荣幸了。”说完,两人便向大门走去,法拉齐走在左边,而格里姆则靠在右边。而两边的人则戒备的跟随这两人的身后走出了大门,他们像排队一样有序的站成两列,挨个走出。此时宽大的大门情形露出诡异而微妙的平衡,就像有什么力量维持着这脆弱的宁静。
这是死亡的宁静。
广场上已经站立着由仆人牵来的来客的马匹,马儿们显得神采奕奕,它们的皮毛看起来油光锃亮,已经被梳洗的髯毛显得干净,相同长短也显得被修剪的很整齐。显然,这里的主人即使对这些马匹也招待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