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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半斤八两(2 / 2)

长士青是听明白了。原来是一帮公主们闲着没事和另外一帮由宫女组成的队伍在蹴鞠比赛,应该算是晨练吧!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己姐妹马上就要举行订婚仪式了还在这里玩着呢!不仅如此听她们什么帝姬、帝姬的乱叫好像有的名字在请柬上见到过,该不会那些大一点的公主们就是要订婚的人吧!这就有点意思了,也难怪她们这一支队年级记相差这么大,看来帝姬公主们的人数确实不够所以有些十来岁的孩子也上场了,敢情这实在凑数呢!也难怪另外一队一直让着她们,可不就是陪太子读书吗!不对,应该说是在陪公主踢球才对。由此也再一次验证了这样一个道理,这些皇族的家伙仗着自己血统高贵根本就不把别人放到眼里,马上就要举行订婚仪式了还在玩球,什么驸马的根本就是她们的玩物。

“小姑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还要把人打个落花流水呢!也不想想连踢球都靠别人让着能有多大出息?要我看不如你们干脆认输算了还拣什么球?”

得来全不费工夫,既然在这里遇到了这么多贵人长士青脑袋一转突然有了主意。如此天赐良机不好好利用岂不对不住自己也对不住上天的安排,所以得想法拖延和利用一下也许能从她们这里得到些消息那岂不是太好了。

有了这一想法长士青的语气自然也不像原来那么充满敌意,虽然还是一幅不屑一顾的样子。对这些官二代就得杀杀她们的威风免得她们太不知天高地厚。

“说什么鬼话?我们还要让她们让着?你这厮胆敢怀疑我们帝姬队的水平简直是岂有此理?有本事咱们练练看看到底谁是怂包!”小丫头竟然又大喊大叫起来,脸蛋粉红粉红的,半是正在运动的缘故半是被长士青的话所激怒。

“得了吧!就凭你们也配我给你们示范,我可不想让别人说我欺负你们。不瞒你们说,就连我们家里的丫鬟和厨娘随便组成一个队而且把手捆起来都可以打败你们?”

年轻人都喜欢争强好胜。长士青在投其所好,击其软肋。

“什么?牛都吹破天了也不知道害羞!你真的以为有三头六臂敢小看我们的球技?把你们家的什么丫鬟厨娘叫来,本帝姬跟她们比试比试!”

也许是从来没有人敢跟自己这样说过话,也许是确实被长士青的话给激怒了,虽然是小女孩但也多了点火性,另外一个年纪差不多的小女孩也跳了出来。

“妹妹何必与一个下人一般见识!听他胡吹大气,我们又怎能和他家的下人同场较技!赶快让人把他轰出去就是!”另外一个年纪大一些的公主出言劝阻。看来还是对长士青的激将法无动于衷。

“就听荣德帝姬姐姐的饶了你!赶快把球跟我们捡回来就滚吧!懒得看到你!”那个被称作安德帝姬的不再坚持了。

“我就说你们姓赵的都是这样没有多少血性,男的都是缩头的玩意女的更是胆小如鼠,连个球赛都怕输不敢应战,也就是给自己的手下比划比划闹着玩而已!得、得、得,算我服了你们不跟你们一般见识了。我还寻思设个彩头教教你们踢球呢!看来都是些朽木不可雕的烂泥巴!”既然不上当,那就再加点火候。长士青的言辞有点激烈了

“大胆奴才简直岂有此理!本公主不愿意冲了喜气才不和你一般见识你到得寸进尺了,连皇家都敢污蔑,信不信我这就叫人把你给砍了!来人!跟我把他抓起来送交侍卫头领治罪。”这次看来真的是说重了,又是那个第一次出面说话的茂德帝姬在兴师问罪。也是,看来这帝姬叫得确实让人感到不习惯,连她们自己紧急之下也改称自己为公主了。听到她的命令观战队伍中有几个小太监确实在蠢蠢欲动要跑出来。

“你看看、你看看让我说中了吧!你们不就是会仗着皇家血统高贵仗势欺人吗!我们是在说踢球,你血统再高贵也不意味着你们的球技就高超不是?难不成让手下把我给绑了就能证明你们蹴鞠的水平高?就会让天下人心服口服?有本事咱们就比一比!我可以再让你们一步,只要在与我家下人的比赛中你们任谁能在规定的比赛时间内踢进一球就算你们赢怎么样?不但如此我还可以出一百两黄金做彩头,你们赢了就算我送你们的脂粉钱?敢不敢应战?不敢吧!我就知道你们都是些银枪镴枪头,吹牛还可以一动真的就怂了!行了,想抓就抓吧!反正你们就这么点本事!”

再给你们加加码,就不信几个小丫头能经得住我如此冷嘲热讽。

“等等、等等!你说的可是真的,不许反悔!我就不信以我们的球技整场比赛踢不进一个球?何况她们还要绑着双手呢!是你自己说的可不能怪我们占你的便宜。我说两位姐姐,他敢如此侮辱我们如果我们再不应战岂不太丢人了,皇家的威风和颜面又何存之有?行了!这事我就做主了。我们应战,把你的人都叫过来吧!我们就在这里等着。”那个叫安德帝姬的公主终于忍不住了,又一次站出来伶牙俐齿。

“我说你们要不敢比就不必何必要找这个理由?不就是既怕比输了了又怕别人说你们没有胆量连下场都不敢。你认为我们家的下人都像你们一样无所事事,养尊处优,你以为当我们童大人家的下人是容易的吗?他们要不停地劳作才能挣口饭吃,就是为了教你们踢球耽误的工时还得自己加班补回来呢!所以你们要是真敢应战就到我们童大人的府邸去,不敢应战就算了,你们还是自己在这里自得其乐吧!不过最好不要再自称是在蹴鞠,说是小孩子在游戏还差不多!”

与一帮小女孩在斗嘴长士青虽然不是太情愿但还是不得不为之,万一真把这帮丫头说动了,哪怕是与几个年纪大的几个有机会多呆一会问点有用的问题也算不枉此行不是吗!

“安德妹妹听明白了吧!敢情这小子不过就是个油嘴滑舌只会吹大气的主!什么球技别听他瞎吹了,一说到比赛就吓得缩了回去了,还要出一百两黄金的彩头呢!我看把你卖了也不值一百两黄金吧!简直太可笑了!姐妹们就不要再跟这小子多费口舌了,咱们还是玩咱们的吧!”另外那个叫嘉德帝姬的大姐大上来说话了,一幅不屑一顾的样子。

“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堂堂一个童贯童大人府上的大管家只会动嘴皮子?你也不问问我童三从来都是言出必随,一口吐沫一个钉的真男人。你们有胆量就跟我走,咱们看看到底谁是手下败将!”不能让她们泄了那口气,长士青又在加火。

“却就去,还怕你不成?姐妹们咱们就到他童府去见识一下他的那些高水平的下人又如何?我就不信凭我们姐妹的球技射不中一个球?天大的笑话!”茂德帝姬看来是个头脑比较简单的主,一挽袖子就要冲出来。

“茂德妹妹千万不要上当!不说我们过两个时辰还要参加订婚仪式,再说我们又怎么能随一个陌生人外出到童大人府上蹴鞠呢!万一让母后知道了不又得数落和处罚我们!”荣德帝姬赵金奴看来头脑比较复杂,自然出言阻止。

“我说荣德姐姐也太小心了!订婚仪式还有两个时辰呢我们一去一回最多半个时辰,比赛再有半个时辰也就够了,我就不信半个时辰我们射不中一个球?时间绰绰有余不说那个所谓的订婚仪式是那些要吃天鹅的癞蛤蟆们关心的事,我们最后只要象征性的出来一下就行了!再说这是去父皇最信得过的近臣童大人的府邸,离皇宫又不远能有什么事?至于父皇和母后他们现在正忙着呢哪顾得上咱们?只要这些奴才们的嘴严一点肯定不会出事的!”

茂德帝姬赵福金看来真的想展示一下自己的球技又或者是惦记着那一百两黄金的彩头,或者纯粹是为了出一口气以便让对面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下人心服口服,这一下子竟然摆出一套一套的大道理来。

“这位公主说的不错!我童府的马车和侍卫就在东华门外,如果各位公主真敢试试身手就请上车!至于安全问题你们放心,在皇宫有大内侍卫,在路上和我们童府自然有在下和一帮家丁侍卫细心保护!放心吧!我们童大人对皇上的忠心耿耿那是出了名的,在下绝对保证将你们安全送回来就是!”快上道了,长士青心里自是一阵欣喜。

“道理倒是不错!但我们十来个人就这么走出宫门还是有点不太合适。万一让人发现不就麻烦了?”荣德帝姬看来是个胆子比较小的人,虽然在大家的鼓动下也动了心但还是在犹豫。

“那又有何难?我们反正都穿着运动服装,三三俩俩走出去那些护卫根本就不会在意。再说大家都在忙得热火朝天更不会对出宫的一般宫女活下人有多在意。至于进来的时候就简单了,我们直接亮出身份就行。事不宜迟咱们快走吧!”这茂德帝姬赵福金看来真是玩兴甚大,现在竟然有点反客为主了。

“就你们十几个人去哪能行?我们也要去给你们喝彩助威,我们还没有看尽兴呢!我们也想看看公主们和外人的比赛!”又有几个年纪更小一点的、估计也就十来不到的帝姬公主们在起哄!当然起哄附和的还有那些在球场内外的宫女、丫鬟和小太监。

“行了!行了!只要你们帝姬公主们去就得了,那些宫女下人就不要跟着去凑热闹了!一是我们家的马车不够拉不下你们这么多人,再说了你们还要在这里继续玩以便冲着门面不让人发现才行!一旦有了结局我会立即把你们的主子给送回来。”

“不行!我们也要去看看姐姐们蹴鞠!我们也要去!”

无独有偶,竟然还有两个还被人牵着手的五六岁的小丫头也闹着要去,甚至小嘴一撇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行、行、行!让你们跟着去不就得了,千万别哭鼻子,让别人听见就麻烦了!”没有办法长士青赶快摆手示意那些大一些的帝姬公主们抱着这两个小丫头分散向门口走去。

乖乖!原以为忽悠她们三两个离开这个后花园的蹴鞠场打听些消息,没想到找了这个蹴鞠的借口竟然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十多个公主帝姬竟然同意长士青的建议出宫到童贯府上参加比赛。最麻烦都是竟然还有两个五六岁的儿童跟着你说麻烦不麻烦?但因为怕她们哭闹让侍卫起疑,长士青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好歹她们过不了几年就会真的被金人俘虏开始过那种生不如死的军妓生活,现在这场经历也算是个预演罢了,万一因此而改变了她们的运数特别是免除了她们的被俘命运,那长士青不但无过反而是干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想了,至少自己心里会好受点,毕竟对未成年的儿童无论如何都不该这样不是吗!

出门拐弯就看到了花和尚他们停在这里的三辆带蓬的马车。由于地方实在不够用这些公主帝姬们或大的抱小的,或席地而坐,塞得密密麻麻好不容易才被塞进这三辆马车。好歹大家都知道路不是太远又是悄悄地出去玩所以谁都没有叫苦和抱怨。只是在清点人数时长士青才大吃一惊,乖乖!仅仅三辆马车竟然塞进十七名大小丫头!这下可赚大发了。只是下一步到底该怎么走他确实没有数,因为说实话他跟本就没有想到这一出更不会想到一下子带出了这么多人。

“直出封丘门三里到达通汴河岸,拿上我的令牌把这十七个丫头一个不少地给我送上等在那里的一艘船上并让船老大立即开船按照原来计划开往目的地。到达目的地后自会有人与你接洽并协助你守卫和打理一切。花和尚你就带众人守在船上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下船,有擅自靠近者格杀勿论。记住要好好地对待这些姑娘,不单是她们的身份确实尊贵着呢,最重要的是咱们家三位夫人能不能回来就靠她们了!之后梁长劳负责将马车赶到童贯府邸附近就可扔掉马车逃之夭夭了!记住一定不要留下任何痕迹更不能走漏任何消息!”

长士青给两位附耳低言后就挥手让他们赶快离开了。现在顾不上审问或套她们的话了,事不宜迟必须在尚未被人发现时隐藏起来。为了防止她们闹事长士青在清点人数时也不在意在十七个丫头的身上点了一指,让她们睡上两个时辰一切就都搞定了。

说老实话这种绑架人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勾当长士青早就不屑干了,所以也确实没有过这个打算。一开始他确实就是想和她们套套近乎,利用她们的少不更事从她们的嘴里得到点消息。毕竟一帮少不更事的小丫头能有多大城府!万一有谁知道红玉她们的藏身之处一切岂不迎刃而解?但越到最后越是势如骑虎、欲罢不能,如果中途收手前功尽弃不说还得提前与宋徽宗翻脸,甚至红玉她们三个的性命都会成问题。所以也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只能硬着头皮干下去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部分是由于长士青的出现方式过于离奇,部分因为他自身的行为和面对所谓的帝姬公主的那种满不在乎的态度,再加上面对一帮最大的也不过二十来岁甚至大部分都还是些孩子的小丫头片子,她们除了娇生惯养、颐指气使外别说对江湖险恶一无所知甚至连最基本的生活需求都一知半解,所以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人敢、而且恰恰会这样大摇大摆地进了护卫森严的皇宫大内、面对着几十名宫女、太监会对十几名身份高贵的帝姬公主有所不轨,除非他是疯了疯了否则连想都不要想。何况即使出得了皇宫在森严壁垒的汴梁城又如何能避人耳目?正是这众多的异想天开和所有的人都以为没有可能,甚至连身在其中的帝姬公主们及其下人以及始作俑者长士青本人都以为没有可能才使得这件事情最终成为可能。当然了,几个小丫头片子的恶作剧的逆反心理和贪玩本性也多少最终酿成了历史上一次最简单、最不可思议和计划最拙笨的绑架事件。

同样道理也正因为完全出于偶然和仓皇上阵,所以长士青实行起来才会手忙脚乱、漏洞百出。不说三辆马车挤进去十七名帝姬公主本就不可思议,而且下一步去向哪里、如何隐藏她们都是毫无准备。逍遥系统产业哪里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出了这件事宋徽宗和童贯第一个想到的就应该是这些地方,那样做是在引火烧身;宝月庵倒是可以考虑但是不光是这样一个秘密之处长士青不想暴露,关键是即使能够暂时藏起来随后如何出城?再说了这可不是一两个人的事,十几个人质、有得还是不知轻重的小孩子吃喝拉撒要想不漏痕迹谈何容易!

在没有选择和来不及细想的情况下长士青只能动用了自己前几天才准备好的这条本来是为了自己和延禧两人在万不得已的情况紧急撤退时使用的通道。这就是他特意命令丐帮弟子协同负责水运的弟兄们在出城不远处的通汴河上藏了一艘大船。万一情况有变陆上不通时便可利用汴梁城便利的水上交通潜出城去。只要一上船顺流而下然后折向东南,多则两天、少则一天半就可达到两淮王庆的地盘。没想到备了这一手现在还真有了用处,这也算是天不灭曹吧!

看着马车急驶而去后才长士青大摇大摆地重新进了皇宫,经过大门时再次出示了一下他刚才在皇宫内顺便从一个擦肩而过的皇宫侍卫身上顺得一个腰牌,至少现在一切还是天衣无缝。

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善后和装无辜了。长士青自然改回了自己原有的装束并将一切没有用的腰牌等东西扔进了假山旁边的池塘里以毁掉任何让人怀疑的痕迹,之后很优雅、很绅士地来到了正站在紫宸殿前面的空地上东张西望寻找自己的延禧公主赵茵的身旁。

“在皇宫逛上瘾了还是咋的竟然去了这么长时间才回来?我都不知道该如何为你打掩护了!怎么有收获没有?”看到长士青终于来了,延禧公主赶快凑上来关心着。

“没有什么线索?到是这紫宸殿周围的部署比较特殊,如临大敌似的防护如此严密,但愿这不是一场鸿门宴就好。记住了!如果发生什么事要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大殿让他们投鼠忌器。”

此时不能显示出任何不正常即使面对延禧公主赵茵也得装作若无其事,不然让人瞧出破绽戏就演砸了。

“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不见动静啊?难不成这订婚仪式非要等到午时才开始咋的?这倒新鲜得很!”长士青终于有点趁不住气了。虽然有不少皇亲国戚三三俩俩地等在即将举行仪式的紫宸殿大门口,表面上那个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但仔细观察还是发现这附近的大内侍卫增加了不少尤其是还有些功夫不错的家伙。最重要的是这里执勤的羽林军也明显增多,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个仪式为了安全才临时增加的还是有别的用处。

“宣北平逍遥王和王妃进殿!”又是一个令人出其不意。按说是宋徽宗赵佶要嫁女儿,长士青夫妇提前来这里说穿了是沾了延禧公主的光算是皇亲国戚所以用不着等最后与那些臣子一起恭贺,但同样道理也应该是与其他皇亲国戚一起入内才是。现在宋徽宗竟然单独选他们两个进去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盘?难不成真让长士青给料中了是一次鸿门宴?果真如此这小子也太损了吧!

“既来之则安之!这个时候伸头缩头都是一刀,退也没用只能让人笑话,所以长士青握了延禧公主的手一下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果然有蹊跷!至少长士青夫妇马上就可以肯定这里绝不是办个订婚仪式那么简单。因为先从部署上就不想那么一回事。除了大殿四周挂了些红绸子遮住之外,里面也确实不想举办订婚仪式的样子倒像一般朝会差不多。除了高台子一把龙椅外大厅里几乎空荡荡的,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里面的人就更有趣了,除了宋徽宗赵佶坐在龙椅上外大殿里除了几个执事的太监就是蔡京、童贯、高俅、梁师成、李彦、朱勔、王诜等几个赵佶的心腹和小圈子的人,而其他群臣根本不见人影。这帮小子也不知什么原因竟然能在皇亲国戚之前进来。最重要的是他们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不像以往那样宋徽宗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群臣站在下面,这几个货竟然是分站在宋徽宗左右两侧,不象是臣子倒像是太监,不!因该说像是保镖。

有这几个因素想不让人起疑都难!何况长士青也马上感到大殿内的那种前所未有的杀气和四周红绸子背后至少有几十名功夫不错的好手。

“道君皇帝好好的兴致!在为帝姬公主们举办订婚仪式的百忙之中还抽出时间把在下夫妇招来,是想提前请我喝两杯还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在下?对了!是不是我的人有了消息道君皇帝才急不可耐地要告诉在下!”

事到如今长士青只能一面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一面率先出言试探。为了红玉她们的安全此时此刻能不动手最好,否则自己也不用在这里窝了一个多月了不是吗!

“北平王到是快人快语!既然如此老夫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人还没有找到但那三个人的身份却已得到确认。她们三人中一个是罪臣之女,另外两个则是乱臣贼子的后代。北平王乃我大宋之臣,竟然与这些乱臣贼子搞在一起于情与理都实在难说得过去!要我说既然人已经丢失北平王何不顺水推舟索性忘了这回事岂不更好!男人嘛!女人如衣服尤其是几件不合适的衣服何必那么在意!如果北平王能以大局为重忍痛割爱,圣上英明自然不会追究这一切。君臣也自然和谐如初!不知北平王意下如何?”

宋徽宗赵佶没有说话,其他人也没有说话,倒是蔡京这个老家伙率先开口。

“蔡老先生此言大缪也!常言道英雄不问出处,这三个人以前是谁、她们的父辈是干什么的我根本就不关心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们已经是我的夫人而且是明媒正娶的那种,她们姓长。我只关心我的人是否安全。就像道君皇帝手下能人异士虽多但自然难免是鱼龙混杂,出几个奸佞小人也再说难免一样,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是吗?为什么谁都不敢轻易得动他们?难道诸位真以为我不敢动或者没有能力动?不是,当然绝对不是!我所以不动手逼供、哪怕是我已经知道人在谁的手里我还是顾全有些人的面子没有动手一是不想趟你们君臣这趟浑水,更重要的是我明白打狗也得看主人这个道理。为了一两条疯狗、野狗惹得道君皇帝不痛快实在是得不偿失。对于我来说女人就是女人而且是我爱的美女这就够了,她们出身是草莽还是**,以前做过什么我根本就不在乎。我只关心她们是不是爱我,只保证她们以后只做合法和忠于我的事情就足够了!我想我说的够明白了,各位是否听懂了?”

看来这帮家伙是有备而来,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打听的如此清楚。确实来者不善,事情有点麻烦。

“不爱江山爱美人,北平王可真是名不虚传!可问题是北平王只是一个异性亲王,不说你手里没有江山社稷可以让你用来博美人一笑,恰恰相反这些乱臣贼子还要觊觎大宋江山,这就由不得北平王你自己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了。蔡老太师说得对,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北平王乃当朝驸马也算皇亲国戚,当今之际换衣服总比断手足要容易得多吧!”

这次是那个叫梁师成的家伙插话了。这小子看来也是个动嘴皮子的主。

“没有人想断自己的手足除非万不得已,而且我从来就坚持认为任何真把你当成手足的人都不会逼着你去换衣服,更不会拿他的女人做要挟。至于把牺牲女人当成换衣服这件事也许有人以为是小事一桩,但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没有出息偏偏不这样认为,所以绝不用自己的女人做交易,拼了命也不干!对此圣君皇帝应该最是了解。人言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的价值观不同所以我想也就没有不要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了。我关心的是什么时候将人给我找到?至于是否打发如何打发她们则自然由我自己决定,而且总也得在找到人之后再说!”

既斩钉截铁又留有余地,不能给他们以任何借口。

“北平王至情至性,不爱江山爱美人确实足以成为吾辈之楷模,也算我等同道中人。然常言道法不容情,总不能为了自己的女人而置大宋律法于不顾,为所欲为吧!”说这话的竟然是另一个花花公子王诜。

“王大人是过奖了!我可不敢高攀更不敢与王大人相提并论。王大人那才是情场老手,左右逢源,不过王大人追求的是美色、是私欲,要的是声色犬马;而在下追求的是情、是义、是肝胆相照。这可是真正的风马牛不相及。至于说到法不容情听起来没错但还有另外一句不知道王大人是否记得,那就是刑不上妇孺,罪不至妻奴不是吗?法理无外乎人情恐怕就是这个道理。如果各位还要强求,大不了在下将这个北平逍遥王还给道君皇帝,以一个王爷之位换三个无足轻重的女人道君皇帝应该是只赚不赔不是吗!”

连王诜这种人都敢上来乱咬,看来这次宋徽宗是真的要翻脸了。

“北平王冷嘲热讽又大兴问罪之师甚至不惜出言威胁,看来尊驾这次是下定决心要一意孤行、助纣为虐,哪怕是于整个大宋为敌也再说不辞了!你可要知道这是在汴梁、是在森严壁垒的皇宫大内,北平王真的以为你可以进退自如吗?”

终于图穷匕首见,童贯开始赤膊上阵。

“真是天大的笑话!道君皇帝应该知道我这个人最不怕别人的威胁,哪怕是鱼死网破也不会弯腰!既然不能善了我也就只能选择恶终了。不过今天在下也不能白来,我要声明的是,我所以对谁绑了我的夫人和有些人心照不宣并忍气吞声的虚与委蛇,主要是为了遵守十几年以前与道君皇帝达成的君子协议更不想撕破脸面。现在既然各位如此开诚布公,我想诸位一定自以为万事俱备可以与在下针锋相对了!既然如此,多说无益!在下这就告辞!不过在离开这里之前我还有两句话要说不知道道君皇帝还给不给我这个机会?”

只要对方不动手,长士青就必须保持着自己的风度和小心翼翼。反正不能让人看透自己内心的想法。

“看在御妹延禧公主的面子上,你当然可以畅所欲言!”这都多长时间了,宋徽宗赵佶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畅所欲言没有必要,弹琴也得有对象不是!我只想再说三句话。

第一:今天之前我是请道君皇帝帮我找人,现在我是请道君皇帝让你的手下将人交出来!我只给三天时间。三天以后如果不能把我的人完好无损的送回来则后果自负!有些话我在应天府已经说过,同样的话我不会说第二次。各位可以去找应天府去问,如果他还没有报告给你们的话;

第二:道君皇帝既然自喻道君当是有大智慧的人。自然知道什么是大局,也知道如何叫小不忍则乱大谋。道君皇帝的北伐计划已经确立并得到在下的让路的许可,我的那三个人也就没有必要再被扣在有些人手里了!只要将人交给我,我们还可以继续心照不宣维持现状。

第三句算是忠告。毕竟我们打了这么多年交道没有交情也算同是汉人,有些话在下不说那是在下不仁,在下说了你愿不愿意听那是你的问题。道君皇帝是聪明人应该知道筹边安疆需要的是不畏死的猛士,治国理政要的是忠君爱国的干才。如果有谁一定要认为能靠一帮奸佞小人玩点阴谋诡计和算计一下别人就可以安定天下、就可以攻城略地那就是大错特错。与这些弄臣和小人合作对付一下自己的百姓、一起玩玩声色犬马还还可以,如果要向他们问治天下策那就更是贻笑大方!数百年前诸葛孔明呕心沥血之余还不忘循循善诱,寄希望后主阿斗亲君子而远小人。道君皇帝自然深知其精髓。

言尽于此,咱们后会有期!”

长士青说完这几句话的同时,身体已经移到了离大殿门口不远之处!自己这一番对牛弹琴意在激怒他们,拖延时间,所以当然要采取措施了。他深知既然宋徽宗敢把摊牌的地点放在紫宸殿,估计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机关能保证他们自己的安全,所以自己从一进来时就在盘算着如何脱身。冲上前去威胁宋徽宗本人甚至擒住他做挡箭牌肯定不是上策,按照目前这个阵势即使长士青身法再快对方恐怕也有办法躲开或者退身之策。唯一的办法就是虚晃一枪退出大殿,但愿对方没有完全了解长士青的修行和造诣,百密一疏。

“且慢!”

看到长士青夫妇就要退出大殿宋徽宗赵佶沉不住气了,大喝一声突然站起的同时右手的茶杯也举了起来。作为一国皇帝而且是那种公子哥式的、自喻为儒雅的文士的道君皇帝如此的气急败坏可见确实是忍无可忍了。

“好啊!还真是要演了一出摔杯为号!是不是下面刀斧手该出来了!”

长士青也不客气地反唇相讥,周身布满先天罡气以防布幔背后的强弓利弩的同时左手一记中冲剑就要递出,目标当然就是中间的宋徽宗。希望自己很少示人的杀手锏六脉神剑可以起到出人意料的效果,杀不杀得了他赵佶还再其次关键是攻其必救以便为自己冲出去赢得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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